將修士的神魂拘了一縷注入特殊煉制的玉牌,也就成了命牌。這也是修士常用的能確定某個修士安全與否的手段——命牌若是出現裂紋,即其主人受到重傷;命牌若碎了,便意味著死亡。
那位失蹤弟子的命牌完好無損,那就很可能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不過具體如何,還是要看書院想怎么處理。
只是聽了船家的話,三人心中多少有了些警惕。白遲更是再三強調了求救方法,生怕聚個餐再弄丟兩個。
對此,夭夭送以白眼,司堯也只能頻繁點頭應下,表示自己和“姐姐”都知道了。
等他們上岸,告別了船家,司堯問“師兄,書院周圍是禁空嗎?”
“是啊。也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就算院主在書院周圍也不會飛行,只有閔老駕著靈舟接引新生時能例外。”
司堯點頭,記下了這個事情。
三人上岸后,走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看到了海絡城。
這座城比伽莫城要氣派,人來人往的熱鬧極了,“進去了。待會兒多看多聽少說話,可別給書院丟臉。”
“這關書院什么事兒?”
“看看你的衣服。我們還穿著院服呢。”司堯提醒。
夭夭“那不是院服太漂亮,我一直都當平常衣服穿,才忘了這件事了嘛。”
這話倒是真的。南柯書院的院服白衣錦紋,做工精細,穿上后自帶飄飄欲仙功能。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們姐弟,是不是弟弟在母親體內的時候把營養搶光了,所以姐姐才這么單蠢。”
“什么叫單蠢?明明是我武力強,堯堯腦子好。”
這他可沒看出來。白遲看了眼惱火的女孩,沒再多說,帶著他們走近城門。
與周圍排隊交納靈石修士的不同,他們剛到門口,便被守衛恭敬的請進去了。排查交稅全都免了。
這會兒夭夭也知道了是他們身上的院服起的作用。進城之后就是一陣感慨,“原來書院弟子還有特權啊。”
“這種情況只有在海絡城才會發生。”白遲解釋,“作為距離書院最近的城池,海絡城算是書院受庇護的,與書院的關系自然極好。我們這些弟子也相對會有些優待。”
“我們現在去哪兒?”
“距離正午還差些時間,我帶你們逛逛吧。海絡城有不少好玩的東西。”
“也好。”
白遲正準備帶她們去轉異寶閣,卻突然拿出了傳音玉簡,是凌詩詩的那枚。
“凌師姐?”
“小癡,來城外。”凌詩詩的聲音有些虛弱。
“師姐,你……”白遲還想再問,玉簡的光芒已經暗了下來,與凌詩詩斷了聯系。
白遲皺眉,而后看向司堯兩人,“你們在城中等我。”
“我們也要去。”夭夭立刻否決了。
“聽話。師姐可能有麻煩,我得去看看。而且你們去了,也只能是拖后腿。”
一屆塔靈、之前甚至自信能碾壓書院上下除了某個老怪物的夭夭??
司堯自認已經很了解夭夭的脾氣了,在她語出驚人前開口“師兄把我們放在城里就不擔心嗎?我們隨時書院弟子,可還不足十歲,這身衣服大概只會讓人覺得是肥羊。”
好像有點道理。白遲看了看這兩個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孩子,無奈,“那你們只能遠遠跟著。有不對立刻求救。”
司堯連連答應。至于找到師姐后,如果真有危險,事急從權,她當然會放夭夭解決。
大概是因為司堯還未有過撒謊的例子,所以白遲在聽了她的保證后就安心了些,又匆匆帶著兩人出城。
司堯趁機問“師兄,你之前說師姐接了個尋人任務,知道尋的是什么人嗎?”
“書院弟子。”白遲說完就皺眉了,“不會是那個走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