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霖出招很快,與他嘮叨的性子大不一樣。
但司堯也不懼他,李寒霖出劍再快也只是練氣期十一層是修為,想要躲開也并不難,一人一匕首專朝他的薄弱部位攻去。
兩人過招在師煥的看來就是司堯出招刁鉆,李寒霖被逼的束手束腳,如果修為相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輸了。
但他們修為不同。而且李寒霖的劍有他兄長指點(diǎn),若說沒有習(xí)得李寒秋一兩個劍招,他是不信的。那李寒秋——李寒霖耐心向來有限,應(yīng)該很快就會用了,那時便是司堯戰(zhàn)敗之時。
事情與他所料不差,李寒霖見自己處處被對方限制,一時氣急,看對方還要攻來,猛然后退,長劍劃出一道白線,威勢驚人!
司堯想要避開,卻突然發(fā)現(xiàn)契機(jī)鎖定,不由皺眉。匕首懸于胸前,手掐法訣,以匕首為中心一道金色屏障蔓延開來,將她護(hù)住。
白線落下,卻只在屏障上留下一道白痕。李寒霖懵了,他的分水就這效果?
司堯又捏了一個法訣,屏障消失,握住匕首,在胸前平滑出去,與之前一模一樣的白線,只是攻擊的目標(biāo)換成了李寒霖。
李寒霖回神便看到眼前的攻擊,但已來不及防守,幸而有師煥及時擋住。
李寒霖松了口氣,然后立刻走向司堯,“司堯,你怎么做到的啊?這招分水攻擊那么強(qiáng),怎么會被你輕易擋住?而且為什么還能把我的分水又還給我?”
“我贏了?”
剛剛是師大哥出手救了他。李寒霖?fù)项^,卻也不好意思不認(rèn)賬,“是吧。你快告訴我你是怎么……”
“我贏了你就閉嘴。”
“如果不是剛剛愣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李寒霖有些不服氣。
那也是他戰(zhàn)斗意識太差。司堯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李寒霖張嘴,然后又閉上,憋屈的走到一邊。
師煥回憶了下剛剛接下的分水,“你是將這招分水完整的反彈回來了?”
“算是吧。是一個小法術(shù)。不過也是有代價的。”司堯?qū)⒇笆走f給他,銀色的匕首色澤似乎比之前暗淡了稍許。
“以法器為媒介形成的屏障,無論承受的攻擊強(qiáng)弱,都會損耗掉一些法器本身的力量。而且這道屏障也并不是牢不可破,一旦攻破,法器就徹底毀了。”
“奢侈了。”
“確實(shí)。”司堯點(diǎn)頭,“不過只要屏障不碎,就能將攻擊還回去。”
師煥剛想問什么強(qiáng)度的攻擊能擊破那道屏障,但他很快意識到這個法術(shù)如此神異怕已經(jīng)涉及他的秘密。
修士相處哪怕親兄弟,保命手段和秘密也是不能交談的禁區(qū)。更何況他們相識不過一夜加半天,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對方可以說但他不能問。
于是師煥只道“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司堯笑笑,“中午了,稍作休息再走吧。”
“嗯嗯。我都餓了。如果能烤只……”見兩人看過來,李寒霖再度閉嘴。
下次他一定能打敗司堯!干嘛不讓他說話?這人簡直太討厭了。
“想吃就自己去獵。拿回來我給你烤。”師煥道。
李寒霖眼睛一亮,“還是師大哥最好!”
“記得多獵些。”
“好嘞!”李寒霖應(yīng)下就一頭鉆進(jìn)了林子。
“這小少爺自幼被家里寵壞了,但本心不壞,對你也無惡意,你多擔(dān)待。”
司堯笑笑,“能看得出來。而且他應(yīng)該沒什么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否則剛剛?cè)绾我膊恢劣谡惺奖环磽艉蟀l(fā)愣。”
“確實(shí)。”師煥點(diǎn)頭,“走吧。去拾些柴,今天就不吃干糧了。”
司堯應(yīng)下。
只是兩人剛撿了些樹枝干草,就聽到了李寒霖的驚呼,附近的妖獸能傷得了他?兩人對視一眼,立刻奔向聲音發(fā)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