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踏著點回到了書院的住處,注意到她們回來的尚夫子也跟著松了口氣,“我說小青織,你至于這么黏司堯嗎?離了一會兒就不行?”
這里畢竟不是他們自己的地盤,要是沒回來還得讓他去找人,那就尷尬了。
“我樂意。”青織冷哼一聲,回了自己的房間,趁她這會兒心情好,她得去把今日該畫的符篆給畫了,不然之后說不定就沒心情了。
“這是怎么了?”
司堯搖頭,她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明明青織之前提到青煥然后心情低落的,結果突然就心情好了,也不知道是她強顏歡笑還是怎么回事。
邢舍錢卻只當司堯不想說,于是擺擺手,“不說就回你房間去。走到盡頭右手邊那間,就你一個是單人的。”
“為什么?”司堯疑惑。
“你問青織啊。”邢舍錢神色古怪,“那丫頭不準別人和你同房,男女都不行。”
他是知道司堯的姑娘家的,原本也打算找個理由給小姑娘單獨整一間。可惜青織比他行動快了那么一點。
這么照顧司堯,他都要懷疑對方男扮女裝,這倆人真是戀人了。不過邢舍錢也就是想想,女扮男裝不稀奇,但男扮女裝——他還真沒見過哪個男修放得下尊嚴干這種娘娘腔的事。在世家書院還不顯,但放眼整個修真界,女修的地位在大多數時候是真不如男修。
得虧司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怕是得給他舉個實例了,誰說沒女裝大佬的?
司堯謝過院主就打算告辭了,卻在辭行前想到了什么,又問“不知我們院的時師兄在哪個房間?”
“你說時牧?”邢舍錢驚訝的打量著司堯,“你跟他接觸過了?聽懂他的話了嗎?”
司堯誠實搖頭,“師兄之前跟青織交流,我在一旁沒怎么聽懂,所以想問問。”
邢舍錢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道“既然之前沒聽懂,那問了也白問。時族就這點最討厭,說話總云里霧里的,偏偏還有人能聽懂。”
“時族?”
司堯語氣上調,這是個問句。不是說時家同時就兩個人嗎?怎么還能以族相稱?
邢舍錢只當司堯是不知道時族,就解釋道“這一族人少是少了點,但架不住人家厲害。修真界每次有大危機,或者魔修出世,最后力挽狂瀾的人里面一定有他們,只因他們這一族能推演未來。”
又是說他們你推演未來,和小八說得差不多了。
司堯正想著,就見天樞院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壓低了聲音,“但他們被歸為異族之一的時族,卻是因為我們人族的排斥。”
“誒?”
“這都是黑歷史了。等你結業后成為書院高層,自然能接觸到關于這方面的禁書。現在你只要知道,時牧的話不可不信,卻也不能全信。”兩人踏著點回到了書院的住處,注意到她們回來的尚夫子也跟著松了口氣,“我說小青織,你至于這么黏司堯嗎?離了一會兒就不行?”
這里畢竟不是他們自己的地盤,要是沒回來還得讓他去找人,那就尷尬了。
“我樂意。”青織冷哼一聲,回了自己的房間,趁她這會兒心情好,她得去把今日該畫的符篆給畫了,不然之后說不定就沒心情了。
“這是怎么了?”
司堯搖頭,她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明明青織之前提到青煥然后心情低落的,結果突然就心情好了,也不知道是她強顏歡笑還是怎么回事。
邢舍錢卻只當司堯不想說,于是擺擺手,“不說就回你房間去。走到盡頭右手邊那間,就你一個是單人的。”
“為什么?”司堯疑惑。
“你問青織啊。”邢舍錢神色古怪,“那丫頭不準別人和你同房,男女都不行。”
他是知道司堯的姑娘家的,原本也打算找個理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