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位逼走夫子的師兄到底是誰啊?”等蕭君遠走了,青織才好奇道。
司堯揉揉她的腦袋,“我當初只是懟了夫子幾句。真的是院主把人調(diào)走的。”
青織“……所以是你?”
司堯點頭,“算起來這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拿這個問我。”
青織無語,“那這個蕭君遠圖什么?他不會知道是你,所以才故意跑到正主跟前問的吧?”
“誰知道?再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待會兒說不定就集合了。”
看司堯向前走去,青織連忙跟上,“誒?等等我啊。我還想知道他的眼睛怎么了呢。我記得昨天還好好的啊!而且他閉著眼睛竟然還能找來?不會是在裝神弄鬼吧?”
司堯聲音發(fā)冷,“眼睛怎么了我不知道。只不過這蕭小公子之前就是盲眼,對他來說影響應該不大。”不然怎么會不去醫(yī)修那里看看,反而一個人跑來找她了?
而蕭君遠此刻在干嘛呢?他找到了凌詩詩,雖然凌家小姐身邊的男子讓他有些意外,但他還是很快說明了來意。
凌詩詩的反應是“蕭家公子怎么知道書院幾年前有人懟走夫子這件事?”在?不知道蕭君遠找司師弟做什么之前,她當然不會直接透露給他。
“在下也只是偶然聽聞,覺得是位奇人,就想認識認識。”蕭君遠道。
只是想認識至于一大早跑來?但還不等凌詩詩再問,身邊的慕巖就嗤笑一聲,“什么奇人啊?不就是他們天璣院的司堯?剛分院就那么囂張,也就這位祖師弟子能被特殊對待,沒受半點懲罰了。”
蕭君遠??
凌詩詩頓時皺眉,扭頭看向他,“慕巖!”
后者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他敢做還不能讓我說了?要我看,你師父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偏心司堯的。”
凌詩詩又想跟他吵了,但她到底還記得這兒有個外人,于是深吸一口氣,對蕭君遠道“他都已經(jīng)說了。不知你找司師弟有何事?”
蕭君遠一時還有些不信,追問了句,“也是她敲詐了搖光院的掌事一筆?”
“這事你怎么也知道?紀掌事有把什么柄落在了師弟手里,他們又一直關系不和,所以就被狠狠地敲了一筆。”凌詩詩頗為驚訝。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司堯憑本事抓的把柄,當事人紀揚都沒找書院主持公道,而是私了了。他們當初把這事扒出來,純粹是看個熱鬧。但事后紀揚也沒找司堯麻煩,沒了后續(xù),這事也就算結了,之后也沒什么人再關注了。
蕭君遠問這個是什么意思?有人把這事扒出來了?這是吃飽了撐的嗎?
蕭君遠……
少年沉默一下,消化了司堯其實是女子的事實,又想到剛剛司堯為她自己的開脫,忍不住問“那她逼走夫子那事是真的嗎?”
“是以訛傳訛吧。那事其實算是兩位院主針對司師弟的博弈,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師弟到底年輕氣盛,又與家?guī)熥叩妙H近,得知那事某位院主針對他,當時就氣不過,懟了夫子。之后家?guī)熣剂松巷L,就把那夫子調(diào)走了。”
凌詩詩將事情原委交代了一遍后,評價很中肯,“看起來是被司師弟懟走的。但其實那夫子人在天璣院,卻給別的院辦事就注定了他會被調(diào)走,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原來如此。”蕭君遠點頭,“兩位可認識伊麗?”
“伊麗?沒聽說過。”慕巖回答。
凌詩詩也同樣搖頭,“我對這個名字沒半點印象。你確定她是書院弟子嗎?”
“不大確定。但此事卻是她告訴我的。她對書院的事很清楚,我才會這么問。”
“對書院清楚,不一定是書院弟子。大家平時都常去附近的海絡城活動,有什么消息流傳出去也很正常。所以你要找的人是這個伊麗,而非司師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