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偏遠山區(qū),要啥沒有!”
拍了拍床邊,楊墨白示意自己的母親別再塞了,該收拾該帶的他昨晚都弄好了,至于吃的,只要有錢,還怕沒有么。
“再說了,你母校什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班助都說了,學費里那項住宿費是包括了寢室用品的,我只要帶個衣物就好了,所以你就不要操心了!”
“咱拖上行李箱,你開車,我坐著,送我去車站就好了!”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楊母還是將楊墨白的書包錢包都檢查了一遍,確定身份證錄取通知都帶齊了才挺了挺腰板,白了楊墨白一眼。
“說的輕巧,你整天丟三落四的,要是落了些什么多麻煩啊。”
“對了,車票呢,怎么沒看到你的車票!你取了么沒?我跟你說如果身份證消磁了,是沒辦法直接刷的,還是要取一下車票保險點。”
這屁股才沾上床面的楊母猛地站了起來,看架勢是要去再翻一遍的節(jié)奏。
“哎呀,你就歇會吧,車票在這呢!”
連忙將楊母按回床沿上,楊墨白熟練的摳下愛瘋手機保護殼,露出了里面的藍黑色動車票。
“都在就好,我跟你說,你到了學校去找一下你胡叔叔,他現(xiàn)在是仙林大學工處主任,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他幫忙,媽媽都跟他說好了。”
看到收在手機背后的車票之后,楊母才算是把心放回去,坐在床沿上拉著楊墨白的手,拍著他的手背交代道。
“胡叔叔?”
“哦~暗戀的老胡呀!”
聞言楊墨白一挑眉,很是夸張的起哄。
結(jié)果被楊母反手敲了一個腦瓜崩。
“小孩子家家的,瞎起什么哄!”
“哎呦!這話可不是我說的,而是引用于我們偉大的楊總!”
痛呼了一聲,楊墨白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對于楊母的行為發(fā)出強烈的譴責,一臉正氣。
“徐老師,這我就要批評你的不是了,身為人民教師,你應該本著實事求是的精神,去探索和挖掘事實的真相,如此才能不辜負組織上對你所寄予的厚望!”
“那真的得謝謝組織對我的信任,晚上讓他跪鍵盤怎么樣?”
有拍了一下楊墨白的腦袋,楊母笑罵道。
“老媽最棒了,跪,必須跪,用我鍵盤,機械的,金屬質(zhì)感,跪下去感覺賊好,壞了都沒事!”
也不知道這會正在公司處理合同的楊父要是知道晚上回家要被執(zhí)行家法,會作何感想,特別是因為某坑爹的兒子才遭受無妄之災后會不會想要清理門戶。
“就你機靈!行了行了,別搖了,我的老骨頭都要被你遙散架了。”
白了一眼正在撒嬌的楊墨白,楊母看了一眼時間,站了起來。
“走吧,差不多了,提前一點去車站等著,免得耽誤了動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