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扭曲的面龐,毛千玨俯身貼了上去,雙手摟著毛千珮的胳膊死命的晃著。
口中撒嬌的語氣甜膩膩的,這要是換做唐羽,保不準直接就繳械投降,但是毛千珮何許人也。
這一套他吃了近二十年,早就有抗體了,絲毫不為所動。
“喂,給姐點面子好不好,我都跟俞姐拍胸脯了……”
眼看撒嬌攻略無效,毛千珮雙手往腰上一叉,氣呼呼的看著椅子上的毛千珮。
“拒絕!”
看都不看毛千玨一眼,毛千珮伸出手一邊打開被毛千玨合上的電腦,一邊冷冷的蹦出了兩個字。
“好啊,我跟爸說,你又欺負我了!”
“嘎……”
聽到這話,毛千珮正在打開電腦的手一滯,面色難看的轉向毛千玨。
“到底誰欺負誰了啊……”
“我不管,反正你不陪我去,我就跟爸說,你看爸是信我的,還是信你的,哼哼哼……”
“……”
果然女裝這種事,永遠都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
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毛千珮欲哭無淚。
哪怕他長得和毛千珮一模一樣,但到底是個帶把的,而閨女才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啊,前世的情人豈是說著玩的?從小到大,沒一次他是贏的,就連親愛的老媽也……
“媽是不是記錯了,我才應該是先出來的那個……”
“弟弟真乖,走走走,拍完姐姐待會給你買糖吃哈!”
“我不要當?shù)艿埽 ?
……
兄弟仨的水深火熱楊墨白當然不知道了,反正用唐羽的話說,他自己的小日子過得挺巴適的,死道友不死貧道,兄弟們挺住。
今天就是高中聚會的日子,楊墨白早就跟魏一鳴說好,兩人結伴同去的,畢竟去年的聚會因為他復讀的緣故沒去成,老同學們一年多沒聯(lián)系,一下子還有點怪生疏的,有胖子這個滾刀在,場面不容易尷尬。
要知道,雖然楊墨白是班長,可是高中三年班主任路線走的太實誠了,在同學群體中的印象還是比較刻板的,不然也不至于翁清揚忘了通知他。
“墨白,你收拾好了么?”
早就收拾妥當?shù)臈钅鬃诳蛷d的沙發(fā)上玩著消消樂小游戲打發(fā)著時間,就聽到魏一鳴那獨特的大嗓門傳了進來。
放下手機,走到陽臺上一看,果然,魏一鳴正抬著右腳踩在門口的那張石凳上,對著樓上大喊。
“小胖子,你怎么踩著凳子,這還要坐人的,臟不臟啊!”
楊墨白看到魏一鳴的同時,他也看到了陽臺上的楊墨白,正準備繼續(xù)喊話呢,就見迎面走來的一個手里端著鳥籠的老大爺對著魏一鳴的大臉噼里啪啦的一頓唾沫。
“大爺大爺,我錯了,您請,您請!”
趕忙放下自己的右腳,俯身用袖子在石凳上擦了擦,魏一鳴對著老大爺連聲道歉。
“這大冷天的,去活動中心多好,坐這凍屁股干嘛!”
宛若看傻子似得看了魏一鳴一眼后,老大爺就這么端著鳥籠,吹著口哨走了……
是的,真走了!
“臥槽,小爺我竟然被一老頭耍了,恥辱啊!”
“行了,別恥辱了,張大爺?shù)淖煸谶@片小區(qū)就沒誰是對手!”
“哇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