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似銀月泛長河,體如清風斷流波,女子如水亦能載舟。”
如果說平時的殷玥是高冷女神范,而在楊墨白面前偶爾流露出一絲直撓他心窩窩的是小鳥依人的嬌羞范,那么此時在舞臺上的殷玥則是落落大方的端莊典雅范,再搭配上在聚光燈下熠熠生輝的晚禮服,嘖……
“老公,你還真別說,這么看小楊和殷玥倒是蠻般配的!”
小電驢后座的白曉丹雙手抱著奚悅的腰,側著頭看著聚光燈下的兩人,忍不住贊嘆。
現如今的白曉丹已經從東吳調回仙林,不用再忍受異地之苦的兩人自然是你儂我儂,儂的每次只要一下班,楊墨白想要找奚悅的話都只能是白想!他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視線所及之處,必然是不會有姓“奚”的這號人存在,除非去他家,觀看大型科普節目《生命的起源》。
但是他楊墨白是這種人嗎?
作為教職工和家屬兼校友,晚會彩排已經在操場轟轟烈烈的鬧騰了三四個小時,公寓在邊上的夫妻倆自然是清楚的,這不,就騎上奚悅心愛的小電驢晃晃悠悠的過來瞧瞧。
得虧這會現場人多,竄來竄去的都跟猴兒似得,操場邊上的保安大哥也都樂呵呵的嘮著嗑沒工夫搭理他們,不然就電瓶車開上塑膠跑道這一點,人保安大哥就能給他倆攆走了都。
“倆都是大高個,你看那雙腿長……嘶!”話都沒說完,原本打算應和一下白曉丹的奚悅猛地吸了一口氣,五官一個勁兒的往中間擠去。“我說楊墨白,是楊墨白!”
“是么,我還以為你是想說我腿短呢……”
別看白曉丹這話說的輕飄飄地,但是奚悅只覺得自己劉海下面的額頭上依舊布滿了汗珠,到底是痛的呢?還是嚇的呢?哦,可能是仙林十月的夜晚比較燥熱吧……
“呵呵呵……老婆你說笑了,你最美了,那是學生,我是那種人么,那什么,能先受累把玉手收回去嗎,天冷,別凍著了……”
奚悅努力的讓自己的表情顯得自然一些,畢竟剛那動靜已經吸引了點純(吃)真瓜的小目光了。為人師表的,怎么能在學生面前失態呢!
“哼!”
白曉丹也注意到周圍的動靜,嬌哼了一聲后置于奚悅腰間的柔荑改掐為抱,怎么說都是個溫婉的江南女子,九陰白骨爪啥的也就是閨中樂趣,白曉丹顯然是不會讓自己的愛人在外失態的。
“我一直以為小楊會跟青清走到一起的,想想那最萌身高差,噗嗤~”
許是腦補出一米八的楊墨白和一米五的墨青清站在一起的樣子,白曉丹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這是怕老婆嗎?顯然不是!我這是對老婆表示尊重!這要是在家的話我分分鐘就把她就地正法了!”一個小人在奚悅的心里弱弱的叫囂著,至于面上則是一幅看透了的過來人模樣,嘴上嘖嘖了兩聲。
“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惜,可嘆喲~”
“哦?當年某人是不是也落花有意……”
奚悅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就小小的口嗨一下裝個深沉而已,話鋒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又轉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不是,老婆那啥,你記錯了……呵呵呵!”
自己老班的劫難,聚光燈下的楊墨白并不清楚,別看他們夫妻倆叨叨的扯了半天,臺上的殷玥話音這才落下,而收回了心思的楊墨白連忙接道,“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接下來請欣賞女子群舞《船歌》!”
陳光長的飯票“風暴”尚未結束,躁動的學生們還沒來得及平復,心海里的波瀾又一次猛烈的蕩漾了起來。
“嗷嗚~”
最激動的莫過于唐羽和王閶所在的“男子天團”了,沒辦法,在場的男生他們占了三分之一,排除跑前跑后的,堅守設備臺的,守著媳婦的之外,最閑的就是這波牲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