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掌柜的表現越覺得上谷郡有事。沒一會李泰點的菜就端上來了,李泰他們也就開吃了。
還沒吃完從外面進來幾個穿著衙役衣服的人進來了。
領頭的說道“我說胡掌柜,差的稅錢是不是該給了?皇上還等著你們的稅過日子呢。”
“劉班頭您行行好。最近生意確實不好,您看今天就一波吃飯的,小的真的是沒錢,麻煩你寬限幾日,待手頭自己寬裕了,一定給您交上。”胡掌柜哀求的說道。
劉班頭一聽沒錢氣急敗壞的說“寬限幾日?你當我是開善堂的,告訴你姓胡的別說那么多廢話,今天你要是不把錢交上,老子就拿人封了你的鋪子。”
“劉班頭求求您了,你就寬限幾日把,小的一定如數奉還,現在咱們的稅實在是太高了,真的成受不起了。”胡掌柜抱著劉班頭的大腿哭道。
“你給我去一邊去,弟兄們給我拿人封鋪。”劉班頭一腳把胡掌柜踹開道。
“慢著,劉班頭是吧?不知胡掌柜欠對少稅金呀?”李泰站起來說道。
劉班頭轉過身來看著李泰冷淡的說“欠了一貫半,怎么你要替他交呀?”
“仁貴給錢。”李泰道。
薛仁貴把錢交給劉班頭,劉班頭滿意的點了點頭。
劉班頭笑著說“胡掌柜你說早這樣不就完了,非要鬧的不愉快,提前把下個月的準備好,大家都別費事,走。”
劉班頭帶著手底下的衙役離開了酒樓。
李泰上前把胡掌柜扶了起來說“胡掌柜沒事吧?”
“謝謝這位公子,我謝謝你,我一定想辦法把錢還給你。”胡掌柜激動的說。
李泰說“不用了,胡掌柜怎么還欠錢稅金呀?”
“那哪是稅金呀!去年上任的新郡守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和血不擦嘴的狼,什么時候缺錢就什么時候加稅,百姓苦不堪言,我這店里所有的利潤給他都不夠,外面的店鋪為什么都關門了,就是因為這個。”胡掌柜不憤的說道。
“難道上面就不管嗎?”李泰面露失望的說。
“據說新上任的郡守是崔家的人,五旺七家誰敢招惹呀。”胡掌柜道。
“據說咱們這里鬧匪患前些日子搶了朝堂的稅銀?還搶了商隊?郡守帶人去剿匪失敗了?”李泰問。
“沒有聽過稅銀被搶呀?郡守的商隊但是被搶了,郡守一怒之下帶著人去剿匪,結果大敗而歸,在說那那是匪患,那都是一些被郡守逼的實在活不下去的百姓,下月還是這個樣子我也要去了。”胡掌柜無奈的搖了搖頭說。
看來是郡守不想向上交稅銀謊報被搶,所以上奏折給父皇,父皇派兵過來剿匪,不管成不成功稅銀都被留下來了,還清除了城外,匪患真是一舉兩得。
但是這些都需要證據,只有人證沒有無證也是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又和胡掌柜聊了會離開了酒樓,吩咐一個護衛通知周奎等人開拔。
剩下的一行五人找個客棧住了下來,兩人一間李泰自己住。
夜也深了,李泰也躺在床上,腦袋里回想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怎么睡也睡不著。
突然聽見窗戶的聲音,李泰身體沒動目光投向窗戶的方向,窗戶慢慢的被打開了,進來了一個人,開始翻東西,翻了半天什也沒有翻到,李泰的錢財都在護衛身上。
此人并不死心,慢慢向李泰走過來,在快要觸碰到李泰的時候,李泰猛的一腳把這人踹倒,隔壁的屋聽見李泰的房間有聲音,迅速的趕過來。
薛仁貴推門進來,看到李泰光著腳坐在床上,一個人穿著一身的夜行服,臉被一塊黑布蓋著,只能看見一雙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護衛上前控制黑衣人,拽下黑布看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雪白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紅色,彎彎的修眉下緊閉著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