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簡直就是個蠢驢,這樣的人誰要呀?”程咬金一面嘀咕,一面撿起地上的奏折看了看給撕碎了。
紙碎的聲音震懾著不少人的心,他們知道了李泰的反擊開始了,這次還用了一條好槍,魏征這個什么都不顧及的人。
“戴旭琨你可知罪?”魏征大聲的質問道。
戴旭琨努力的穩了穩心神,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發抖的說“魏大人,我…我入朝三十余年…一直克己守法,不知道我罪在那里。”
“那我就提醒一下克己守法的戴大人,戴旭琨大人出身余江南道,前年回鄉之時,戴旭琨看上了當地富商的小妾,當地官員為了他好的陷害該名富商,不僅把小妾送給他,還送了大量的錢財,吏部清查之時他為該名官員多次說話,甚至不息以權勢壓人。”高士廉大聲的說道。
“你放屁沒有此事,你這是冤枉好人,你是替秦王出頭。”戴旭琨連忙否認的說道。
“我真想冤枉好人,可惜你不是,我這里有幾封信戴大人可以看看。”高士廉從懷里拿出了幾封信遞給了戴旭琨。
戴旭琨沒有接,因為他看到信封就知道怎么完了,這正是與此官員的來往書信,里面也提到了高士廉所說之事。
李世民看到戴旭琨頭已經低了下去,沒有在反駁的意思,一擺手侍衛就往出拽。
“辦事為何不仔細?皇上沒有判罰之上犯人自殺怎么辦?一定要搜一下身。”牛進達說著從戴旭琨的身上找出了參奏李泰的奏折,經過程咬金邊上的時候遞給了他。
程咬金一邊笑著,一邊撕著奏折,毫無掩飾的撕著,再傻大臣們也能猜的出皇上的心意了。
“皇上,盡憑幾封信,從家中搜出點錢財來就能斷案嗎?下官不能茍同,也有可能是有人栽贓陷害呢?請皇上制止鬧劇在繼續下去,要不然臣就要罷朝了。”鄭則齊跳出來說道。
“鄭大人你先等會,把你的事情說完你在罷朝也不遲,去年鄭大人之子鄭源要強行購買義平壩百姓的土地,百姓不從,他就指使家奴打死打傷百姓三十余人,數百百姓無家可歸,百姓上告,卻被鄭則齊施壓壓住,帶頭五名百姓與山匪之名被殺,二十多人扔在牢獄之中。”房玄齡說道。
“房玄齡,你居然敢誣陷我鄭家之人,我鄭家和你沒完。”鄭善果大聲斥責道。
“鄭家,卻是是一個大家族,當著滿朝文武還有我父皇的面公然威脅大臣,你鄭家就是大唐的天了嗎?”李泰指著鄭善果的鼻子質問道。
“秦王鄭大人只是一時氣憤,請不要曲解其意,鄭大人絕無此意。”王景龍連忙站出來幫鄭善果解釋道。
“請皇上贖罪,因有人冤枉我族弟,老臣也是一時氣憤,才君前失儀。”鄭善果馬上跪在說道。
“我冤枉他?臣手里有鄭家家仆證詞,還有關在大獄中的百姓做為證人,當地府衙已經認罪,鄭源也供認不諱,還供出鄭家多人參與其中。”房玄齡說道。
“你…你抓了我兒子?你有什么權利抓我兒子?”鄭則齊大聲的質問道。
“房大人確實是沒有權利,但是本王有。”李泰說完拍了拍自己腰間的天子劍。
“鄭家多人參與其中?好呀,好一個鄭家,好一個天一樣的家族,鄭家必須朕一個解釋,來人帶下去。”李世民陰森森的說道。
帶出去的人越來越多,大殿外面的官員也帶走了一多半,各個道府也都派人前去抓捕,朝堂被來了一次大換血。
今天最為生氣的就是鄭善果,已經不是投靠的大臣了,本家好幾個人都沒帶走了,他也給其他幾家眼色,但是其他幾家沒敢吱聲。
沒被帶走的也都是瑟瑟發抖,不知道誰站出來說幾句自己就被帶走了,最為忙碌的就是天牢了,本來幾個人大家過的非常的滋潤,現在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