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怎么樣了?”周奎急忙問道。
李泰冰冷的一下說道“這個仲鴻達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是父皇的人我也不好沒有證據直接拿下,我們要把證據坐實。”
李泰開始吩咐一會兒仲鴻達兒子過來怎么辦,大家到時候怎么說和怎么做。
一個年輕人邁著少爺步有了進來,不耐煩的四處打量的大喊道“誰是李躍?快點出來沒看到本大少爺來了。”
李泰笑呵呵的站起來說“看來這位就是仲元洲,仲兄吧?”
仲元洲不削的看了李泰一眼,說“你就是今天到我們家費了半天話,讓我老子從花香苑拽出來,打擾我好事的李躍?原來年紀也不大。”
“打擾你仲兄的好事真是小弟的罪過,不過我們馬上就要做大生意,以后的好事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李泰說道。
仲元洲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本大少也是要多少有多少,你往著江南道打聽打聽誰不給我三分薄面?”
“那當然仲兄面子誰不敢給?但是這也是在江南道而已,我相信這揚州府的花舫您也都玩遍了,有什么意思?你想想以后到突厥?長安?那面不比這里有樂子?”李泰擠眉弄眼的說道。
仲元洲被李泰的話深深的吸引了,態度也就變了,一臉笑意的說“看來兄弟也是同道中人,說實話我也想去長安見識見識,但是我爹一直不讓,李兄弟什么時候帶我也去見識見識?”
“仲兄放心,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打通關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店鋪,一但要去進貨肯定要帶著仲兄一起去逍遙快活一番。”李泰說道。
仲元洲拍了拍李泰的肩膀說道“你這個兄弟我認了,在揚州有什么事你盡管說話,為兄絕不推辭,喝茶有什么意思?掌柜的好酒好菜給我上。”
“仲兄咱們是不是晚些在喝?一會兒還要去看看店面去?”李泰推辭道。
仲元洲搖了搖手說“看來你對我父親與我在揚州府的實力還不算太了解,除了世家與那個大唐商會的店鋪,你看上了那個就是一句話的事,他不搬老子弄死他。”
酒菜上來,李泰主動給仲元洲倒酒裝做不相信的問道“不可能吧?揚州府的店鋪我也打聽了,基本上沒有想出售的,怎么可能一句話就讓人家心甘情愿的搬走?”
“這就是你們商人的想法,我問你命重要還是錢重要?”仲元洲一臉指點迷津的樣子說道。
“當然是命了,錢沒了可以再賺,明要沒了有再多的錢管什么用。”李泰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道。
仲元洲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說“我手中有權,這個權可以要他的命,既然命重要就乖乖給我聽話。”
“真能成嗎?有沒有先例呀?要不然我還是不放心呀?”李泰繼續給他倒酒裝作不放心的說道。
仲元洲左看右看,小聲說道“我把你當兄弟,我實話告訴你我們家在揚州府不下二十家店鋪就是這么來的,還有不少的外地客商也是我爹幫著他們這么買到的。”
“關鍵是我們在坐著生意他們突然跑來鬧事也是一個麻煩事。”李泰擔憂的說道。
仲元洲哈哈大笑說“兄弟這點你放心,不聽話都在揚州府大牢,每年秋后都要殺幾個,不留后患。”
李泰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拿我就放心了,看來這次我來揚州府是找對人了,那就祝我們兄弟義氣千秋,買賣發大財。”
仲元洲拍著胸脯子說“有我在買賣肯定錯不了。”
“我來揚州府就打聽了,伯父寫字不錯,咱們的牌匾還要勞煩伯父,找他求字的人滿揚州府都是,咱們怎么說也是自己人,怎么也要先給咱們寫呀?”李泰求助的說道。
仲元洲嫌棄的說道“你可饒了我吧,就我們家老爺子那兩筆字,我都看不上,你看看滿揚州府誰用他的字當牌匾?那只不過是他要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