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幾天后,松村在訓練中被南鄉一臉嚴肅地叫到了辦公室,隨后在那兒待了一個上午,看到松村久久不回,平常和松村關系比較好的成員像是白石、生田幾人都一臉愁容,不知道在松村身上發生了什么事。
這時,白石突然想起了織田之前和她說過的讓她在工作結束以后看好松村的命令,雖然當時不覺得有什么奇怪,但是現在仔細想想,再結合松村這段時間的有些異常的表現和這次的一個上午的辦公室談話,她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小市,關于沙友琳的事”于是在午休時間,白石溜到了織田的身邊,用手指頭戳了戳織田的胳膊,悄悄地問道。
“這個啊”在那一瞬間,織田其實有些糾結這件事是不是應該瞞著白石。要說知道吧,這件事其實是白石最先察覺的,織田只是追著白石給的線索往后查了下去而已,最終的結果應該是告訴白石,也可以讓她安心;但是如果讓白石知道的話,織田卻又不知道運營那邊和未來最終商討的解決手段是什么,如果直接和白石說的話,白石也是一個瞞不住心事的人,知道這種情況大概會直接憋不住和松村聊起來這個事情,但是織田覺得松村既然已經決定改變了,那么再揭傷疤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尤其是她已經被今野揪過去訓話以后,可能會讓兩個人的友誼出現裂痕——這是織田不太想看到的事情,她想要松村得到應有的教訓,而不是從此失去信心一蹶不振。
所以織田只是看著白石笑了一下“這件事呢如果沙友琳她自己愿意和麻衣樣你說的話肯定會和你說的。”說完以后織田又害怕白石擔心,于是補充了一句“麻衣樣放心,總體上已經基本上解決了。”
“是嗎?”雖然白石的眉間還有著些許的擔心,但是看到織田那寫滿“相信我”三個大字的眼神,白石也緩緩點了點頭,隨后在織田的身邊坐了下來。
“話說回來,都已經十單了呢。”白石像是老年人回憶過去那樣子地說出了極其滄桑的話。
“的確,不知不覺已經上了兩位數了。”織田也是順著白石的話說下去,“這樣子算下來,也已經整整三年了話說回來為什么突然轉到這個話題了,是麻衣樣你已經壽正終寢開始回憶自己的一生了嗎?”
“才不是。”白石伸出手捏住了織田的臉,本來要捏起來輕輕拉一下,但是卻被十分舒服的手感吸引住,伸出另一只手在織田的臉上揉了揉,“只不過突然想到了,就隨便感慨一下。”
“好好好。”織田搖了搖臉,想要掙脫白石小姐罪惡的雙手,卻沒有掙脫開來,只能任由她揉著自己的臉,“不過我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麻衣樣還是一臉冰冷,然后一個笑容都露不出來,一庫醬當時在寢室里還哭著和我說什么‘那個白石桑好漂亮啊,只不過不敢和她搭話,感覺一說話就會被瞪然后招一群小弟過來暴打我’這樣子的痛!”織田話沒說完,便收到了來自臉部左右的雙重壓迫。
“小市你最開始不是也”白石本來想要反擊,但是突然想到織田在最開始集訓的時候就聚集起了四人小團伙,而自己只是和同寢室的松村拉好了關系,就說不出口了。
“我雖然也不怎么擅長和別人搭話,但是至少還是交到了幾個朋友的吧!”織田眼看白石沒話說,便乘勢反擊道,“總比某位,看上去是不好搭話但是實際上是怕生的來自四次元的蛋黃醬星人好吧。”
“小市你!”白石又伸出了手。
“麻衣樣你干什么,我是在說來自四次元的蛋黃醬星人,又沒有說麻衣樣你。”說到這里以后,織田裝出一副突然發現的樣子對著白石伸出手指,“不會,麻衣樣你就是來自四次元的蛋黃醬星人吧。”
“不是。”白石使勁搖了搖頭。
“那不就好了,我剛才都是在說來自四次元的蛋黃醬星人,而麻衣樣你不是來自四次元的蛋黃醬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