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伸了伸懶腰,今天在現場的時候雖然基本上做到了放松,但是整個身體的儀態還是端著的,這讓織田感覺到了那種之前訓練從未感到過的酸痛。相較于運動產生的痛感,還是長時間維持某一個姿態產生的酸麻感更加折磨人。
“不過,應該還拍的不錯吧?”織田這樣子想著,心情都好了不少,雖然沒有經過后期,但是至少從攝影師鏡頭里面看到的自己還是非常不錯的。
看了看手上的表,織田小姐發現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隨意打開了地圖軟件瀏覽了一下附近的餐館,織田發現之前和白石去吃的那家夜宵店似乎就在不遠處。雖然有著其他的選擇,但是抱著奇怪的想法,織田還是決定前往這家店吃晚飯。
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了進去,老板正拿著一塊抹布擦著圍繞著內臺的桌子(就是深夜食堂那種,稍微大一點),看到織田走進來老板也是朝著織田招了招手——雖然笑容很和善,但是配上那寫滿歲月痕跡的臉卻讓織田感覺有一絲可怕。
“老板,有菜單嗎?”織田在最角落的位置里坐了下來。
老板指了指墻上那張張貼著的有些發舊的紙張,上面有著“豚汁定食 500円”的字樣。
“只有一道菜嗎?那我們之前點的烤串是?”織田在提出問題的時候便后悔了,因為她突然想起了之前白石所說的“這家店是你想吃什么就讓老板做什么”的特殊經營模式,而聽到織田問題的老板也給出了類似的答復。
“老板看今天有什么特別新鮮的食材,就給我做吧。”織田用了一個取巧的方式選擇了自己的晚餐,“只要能吃飽,再加上不違反未成年人保護法就行。”
“今天的秋刀魚還挺新鮮的,那就做烤魚吧。”老板咨詢了一下織田的意見,在織田點頭后便回到后廚開始進行料理,而織田也是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向老板搭著話。
“之前聽麻衣樣,就是上次和我一起來的人說這家店是只在夜晚開,今天怎么開門那么早?”織田隨意提了一個問題。
“其實已經快九點,不算特別早了。”老板那有些低沉的聲音從簾后傳來,“平常這個時候我都會打開店門通通氣做一些準備什么的,可以說你來的正巧吧。”
“麻衣樣她經常來嗎?”
“麻衣樣是指白石桑?”店長停頓了一下報出了白石的名字,“可以算是吧,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們這家店的,似乎是覺得我做的烤鳥比較好吃,就比較經常過來,只不過基本上都是十點左右過來,所以這個時候的客人不是很多,也沒有被其他人發現做偶像真辛苦,對吧。”
“的確還蠻辛苦的。”織田笑了笑,把手指交叉在一起用力往前伸了一下,發出了咯噠的響聲,讓織田感到些許的爽感,雖然知道這樣子對關節不是很好就是了。
“今天你化的妝和上次不一樣,是有工作嗎?”隨著一陣滋滋的烤聲和香味,兩條油光發亮的秋刀魚以及一碗簡單的咖喱飯被端了上來。
“叫我織田就好。”織田從桌上抽出一雙筷子,對著店長笑了笑,“店長你對偶像什么的肯定也完全不感興趣吧,怪不得對我和麻衣樣沒什么印象。”
“不,印象還是有的。”可能是因為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店長也隨意地坐在凳子上一邊喝著燒酒一邊和織田聊著天,“畢竟我這家小店還是很少有那么漂亮的女生來造訪的。”
“那我就當店長桑你在夸獎我好了。”織田拍了拍手說了一聲我開動了后就大快朵頤起來,要不然說白石經常來這里吃夜宵,店長的料理水平確實有一手,特別是烤制水平,讓從烤肉坂出來的織田都覺得很棒。
“嗯,不過織田桑你今天的妝,確實讓我有點認不出來。”店長小酌了一口酒,“雖然我對娛樂圈什么的不怎么感興趣,但是也是從客人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