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川的畢業演唱會上,橋本作為成員的代表為深川寫了一封信。
“從五年前剛結成算起,每當回憶起,都會覺得發生了很多事。”
“住在同一個房間里,每晚在宿舍的食堂聊天,一起去吃飯,住在一起的時候,因為一整天都在一起,也經歷過回去以后就完全不再交談的時期,你還記得嗎”
“距離我如此之近的麥麥,從明天起,就要向著比現在的距離稍微遠些的地方前進。”
“麥麥從五年前起就沒有變化,一直都是這樣子的麥麥。”說到這里的時候,兩人同時抬起頭對視了一下,“那就是,大家心目中的,猶如圣母般的溫柔以及滿溢的體貼關懷,還有有些裝糊涂的天然。”
“既是被大家愛著的麥麥,同時也一直是比任何人都成熟的人。”橋本說到這里的時候,深川輕輕地搖了搖頭,用手把臉上的淚水擦干,“麥麥的溫柔,是有著堅強和信念的溫柔。”
“這樣的,擁有為他人著想的溫柔,能做出比其他人更成熟的判斷的麥麥,在旁觀看的我認為,你現在選擇的這條道路是正確的,我也會繼續努力,能夠和你在不同的路上精進自己,變成一個更好的人。”
“這五年間,我曾多次受到麥麥的幫助,有麥麥陪著我,真是太好了。”
不,應該說娜娜敏你能陪著我才是太好了。
“以前因為害羞,沒有正式地說過,我非常尊敬你,并且很喜歡你,我們會是永遠的摯友。”
嗯,摯友。
兩人身后,白石和織田作為第一排的成員,同樣也是距離橋本和深川最近的人不管是位置上還是心靈上。揉了揉站在自己身邊哭成一個淚人的白石,織田盯著兩人臉上那不舍而復雜的表情,其實也是有些感觸良多。明明是一對關系最好的摯友,卻就是因為這種“喜歡”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而變得尷尬而冷戰,直到一個人徹底立場才重歸于好;但是就算還是摯友,兩人相處的時候始終還會有些尷尬的情緒,就如同拔掉的釘子上留下的孔眼一樣。
想到這里,織田忍不住看了一眼西野,卻正好對上了西野的視線;西野雖然也是滿臉淚水,但是卻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但是看到了那個笑容織田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只能輕輕點一下頭隨后立馬轉過頭把腦袋低下。
是的,其實在織田心上那顆針孔一直還是留著。之前秋元說織田異常純情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織田其實不是很相信人是能夠那么容易放棄一段情感的。這份喜歡都已經能夠支撐著你一直中意于同一人好幾年并且跨出同性的這個橋梁,難道就那么容易被兩人之間的一次談話給消滅織田覺得是不太可能的。
更有可能的情況是,她只是強行催眠自己讓自己不再喜歡,然后用自己內心里的枷鎖把這份感情藏在自己看不到的心底而已。但是,如果兩人是不同性別還好,畢竟男女授受不清,之后就算還是朋友也不會有特別多的接觸;但是女性之間的情侶關系本來就是一個很難被定義的事情,除了性行為,大部分的親密接觸,就算是朋友都是可以做的像是牽手、互相比較身體、躺在同一張床上、甚至連親吻這種事情對于白石、生駒等人也是最常見不過的行為了。而兩個女生保持摯友關系的話,那么這種親密的接觸可以說是不可能避免的而說不定,藏在心里的那份情感說不定就會順勢卷土重來。
戀愛的感情就像錢塘江的浪潮,后浪總會拍打在前浪之上,如果說突破了自己給自己下的限制發現自己還喜歡對方的話,那么這份感情就幾乎難以抑制了織田猜想,深川和橋本估計已經到了這種情況,這也可能是導致兩人現在情況的主要原因。
事實上,雖然深川年齡比較大,但是在目前乃木坂最火熱的時候畢業,織田覺得還是比較遺憾的,或許再留兩年會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