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童露急得團團轉:倒不是真怕那兩個打出什么好歹,只是兩人吵架動靜太大,她怕引來旁人圍觀,到時候這些“外來人員”可就說不清楚了。
然她自己又沒什么辦法,畢竟還是個五歲半的小孩子,除了縮在座位上哼哼唧唧之外什么也做不到。于是,這人索性蜷在一邊看戲,將勸架的工作交給身邊的胡勉。
“你們兩個不要再吵架了,要吵回去吵,在新人面前罵罵咧咧的像什么樣子……”胡勉也是心累,他其實根本就不想管這倆女人間的矛盾,然要是真不管,丟臉的還是組織和他自己。誰讓他是組織內的二把手呢?
兩個女人忙著吵架,剩下的一個小娃娃派不上用場,一個肌肉男又只長肌肉沒長腦子,派這兩人上場也沒什么用。于是,胡勉只能硬著頭皮強行上前插話:“現在先不要互罵了好不好?大家同為反抗軍的一員,要注意內部團結……”
可憐他被夾在兩人中間,那些軟綿綿的場面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胡勉忙著“勸架”的時候,那個肌肉男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童露邊上:“你看她們兩個,吵起架來貌似很可怕是不?其實根本就不用害怕的。”
他眨眨眼:“因為文雙兒和姚靜根本就不會動手,她們想打也打不起來,兩人都沒有什么攻擊技能。就是吵的時候聲音大了點,胡勉沒必要勸架的,反正放著不管也不會出事,她們吵累了就自然會停下來。”
“是這樣嗎?”童露抬起頭,裝出孩子般天真無辜的樣子:“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難道你是組織中很重要的成員么?”
“我當然重要了!”肌肉男炫耀似的鼓起二頭肌:“我可是反抗軍里面唯一的武力擔當,力大無窮而且身體堅不可摧,不都說一力降十會么?我就是那個‘力’!”說著他一拍腦門:“對了,差點忘了自我介紹。”
“你好,和那兩人不同,我的名字很有來歷。”肌肉男沒有直截了當說出自己的名字,而是先賣了個關子:“提示一下,我姓‘華’,我爺爺抱著我算命的時候,說我以后一定會擁有一個波瀾壯闊、波濤洶涌、浪潮翻滾的人生。”
“你能猜出我叫什么名字嗎?”他眨眨眼,露出狡黠的笑容。
“難不成,”童露略微沉吟:“叫華禹?因為大禹治水?”
“不是。”肌肉男搖頭。
“那是叫‘華力’?因為力挽狂瀾?”童露歪了下頭。
“也不是。”繼續搖頭。
“該不會就叫‘華波瀾’吧?還是說同類的,‘華波浪’?‘華波濤’?‘華翻涌’?”童露有點煩了:“名字范圍也太寬了。”
“都不是。”肌肉男得意一笑:“你應該返璞歸真的猜,提示中沒有提到的東西,卻又處處都有的那個,就是正確答案。”
“返璞歸真?”細細琢磨著那些提示,童露最后決定賭一次:“你、你叫‘華船’?”只有“船”這個字是和浪潮有關又沒提到的,也只有船只能在翻滾的大海上航行。
“不不不,哪里會有人取名叫‘劃船’的?”肌肉男還是否定了這一答案,并對她的放棄感到惋惜:“你很聰明,但想象力還不夠。”
“我叫‘華水’。”
他驕傲的拍著自己的胸大肌:“這是我爺爺經過算命后,由我爸爸取的名字。他說希望能讓我成為一個勇敢而強壯的男人,勇于迎接命運,學會融入自己的人生。”
“哦,這樣啊。”童露也拍著自己的小胸脯,剛剛差點就被汽水嗆個半死:“你家令堂真是很有想象力呢。”“劃船”和“劃水”難道有什么本質區別么?她抖著嘴角,又補了一句:“這個名字,真的很有創意,很有深度。”
比你們家的腦洞還要深。
“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