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你處理?對于童露所展現的“盲目”自信,文雙兒嗤之以鼻:都說這是神仙打架級別的問題了,交給你又能做得了什么?還真以為能找到主神及時給撐腰么?
在這種地方還想叫來那小毛球,根本就不可能!她冷哼一聲,張張嘴正要諷刺,卻又礙于身邊的大狗而默默放棄:那狗的眼睛里幾乎滿是絕望與詫異,就剩下最后一點的希望光輝,讓人實在不忍踩碎。
算了,到時看到那光球這人就知道厲害,要逃跑也來得及;她一撇嘴,愣是將滿肚子的牢騷都吞了下去,轉而起身默默跟上大部隊:總之現在想把消失的姑娘找出來,雖然沒什么用,但好歹也能給組織交差不是?
在這種任務中還能救出個小孩子,也不枉自己來這一遭。
重新走在尋找小主人的路上,大狗卻不復從前的平靜,踩出的腳印兒都一腳深一腳淺的:你真的有辦法,能將主人平安帶出來么?晃晃身上的小背心,曾經早就習慣了束縛的它第一次感到脖頸處勒得慌,似乎喘不過氣來:
剛剛聽后面那人說了,你們這次行動幾乎注定要失敗,就算救出主人也無濟于事?伸出舌頭,它喘氣不勻:這是這樣嗎?
我只是一只狗,不明白你們所說的“任務”是什么,也不知道我們的世界究竟怎么了。但是,我請求你,請不要認為現在的營救行動都是沒有意義的;就算這個世界注定無藥可救,我還是希望有人能將主人救出來。
從半年前開始,我便希望她能回到家人身邊,這個想法直到現在都沒變過。抬起頭來,大狗無聲嗚咽:哪怕只有一瞬也好。
就算最后只有失敗,我也不愿意放棄她。
“放心,我是不會放棄那個孩子的,同樣也不會放棄拯救這個位面。”大狗的話讓童露心底一顫,在這個能與動物交流的奇異空間內,她第一次見識到了絕對的忠誠:
如果愛與忠心能有形狀,那一定是狗狗眼睛的樣子。稍稍低下頭,她回了個安撫的眼神,又稍微伸手虛空一握:在旁人眼中那里什么都沒有,然對方卻能清楚看到,她握住的是那個半透明女人的手。
“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這點請放心。”豎起一根手指橫在嘴上,她微微一笑:“神已經站在這邊。”
你說的那個神,是比整個世界更強大的,真正的神明嗎?小小嗚一聲,大狗半信半疑的歪了下脖子,抬眼看著那漂浮的小兔臉: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神”啊?
不過,明事理的它并沒有直接將這句話公開出去,只是作為兩人間的無聲吐槽;得到對方意味不明的眨眼后,它又甩甩腦袋,繼續下一個話題:
不管用什么方法,總之,能將我家主人平安帶出來就是好的。像人一般嘆著氣,這只大狗又耷拉下臉:不過,只做這樣的準備怕是還不夠。
或許你們真能打敗那個光球,但是,能否讓主人配合著回到表位面就難說了。說著搖了下尾巴:該怎說呢?就是,就是我的主人自來到這里以后,便慢慢開始發生一些變化,而且這種變化也不能說是不好……
總之你們看了就會知道。跑進一所學校后,它停留在最頂樓的教室前,用爪子示意兩人往里看。
不是那家餛飩王,也不是二樓的自己家中,而是在這樣的學校里面?趴在門邊上,文雙兒緩緩推開了那扇門:“世上真會有人喜歡學校到這個地步么?”原本她還有點不信,然看清教室內部的布局后,她徹底沒話可說了:
在教室正中央,一個小小的,扎著兩條麻花辮的女孩正端端正正坐在座位上,身邊是各種同學的虛影不斷閃過;但她又并不理會那些虛假的影子,如同真在上課一般,牢牢盯著黑板;黑板上什么也沒有,只是開了個洞,播放著現實中的影像。
就是在這個地方,她挑挑揀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