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個聶總又發邀請過來了!”平靜的宿舍內,一個神秘快遞的到來又開始攪起所有人的不安:“而且還是這種形式的!”抱著一個薄薄的紙箱子,齊文斐看看其中大紅色的內容,簡直欲哭無淚;
這些請帖還是她拿回來的,表面上看著毫無破綻,就還以為是網上買的快遞到了,沒想到里面居然是這種惹禍的玩意兒:“現在該怎么辦啊?”掏出里面五張寫了個人信息的紅紙片,她真是又氣又急:這種故意標明人家個人信息的東西,那叫請帖么?
這就是在威脅!瞥一眼那抹刺眼的血紅色,她抬頭看看全員無辜的舍友們,心頭一陣歉意:“對不起啊,要不是和我做朋友,你們也不會三番五次受牽連……”收到這種東西,就算明知是鴻門宴,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去了。
畢竟聶楚那邊的號碼已經被自己拉黑,而這份“快遞”又故意模糊了遞件人信息,就算想退也退不回去;況且,對方那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度也讓自己很為難:
兩天后的傍晚時間,一輛加長版黑色跑車穩穩停在女生宿舍前面,將整條路都堵得嚴嚴實實,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本來針對這種自己不順心就攪得其他人也不順心的爛人,齊文斐就是準備直接報警的,但最終還是被舍友們攔下來:“先等等,看聶總這么有誠意,不如我們就去一次怎么樣?”
被加長豪車蒙蔽雙眼,向如嬌仿佛徹底忘記了自己曾經被人掐脖子的痛苦,第一個跳出來就要坐上去;而柯粒在第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然歪頭一想,竟然沒有當場揭穿對方的拜金;
相反的,她也認為現在還是服軟比較好:“文斐,就這情況我覺得那人是鐵了心了,要是不從,說不定明天他還來;”
“所以啊,今天我們就吃點虧,暫時先過去吧?”說著她輕輕一拉身邊人的衣服,向其展示自己的手機定位:“沒事,我好歹開了定位器,那些人也不敢做什么;要是我出了事,家里人聯系不上我們,自然會報警的!”
可事都出了,再報警還有用么?看著這個有些天真過頭的女孩,齊文斐還是有點猶豫;最后,她不得不向看著最靠譜,神情最放松的童露求助:
“童露,這上面不僅有我們的名字,就連吳煢的名字也在上面。”揚起那一疊紅色請帖,她眉頭緊鎖:“看來那邊人已經把我們的情報都吃透了。”
“這樣的話,你認為我們是先報警呢,還是應該忍著惡心去參加這個晚宴?”
“有免費的晚飯吃,我們為什么不去?就因為請客那人隨便調查了一點我們幾個的背景么?”哼一聲,童露微微一笑,抱緊懷中的小兔子:“這些資料又不是什么隱私,都是檔案袋里公開的,有心人想要調查那是簡單的很;”
“而且,就算我們報了警,你認為法律真能制裁一個什么都沒做的變態嗎?”掃一眼面前的舍友們,她毫不客氣說出這個事實:“向如嬌脖子上的淤青已經消散,當時被打的事件也只是花邊新聞做不得證據;而現在人家又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用車子擋路而已;”
“這樣一來,就算報了警也最多讓人把他家車拖走,沒什么大用。”聳聳肩,這人最終一錘定音:“還不如我們都爽快點,先照著對方的意思,去了再說;”
“至于有什么話,等吃了飯再聊也不遲。”她的話里雖沒什么道理,然其余玩個==三個就像吃了定心丸一般,還真就有了種莫名的自信。
于是,三分鐘不到,那輛加長豪車就成功載著五名少女離開學校。
“你認為,那個聶楚明明剛吃了虧,怎么現在又開始作妖了?”途中,趁其他人嘰嘰喳喳的時候,阿煢依在搭檔懷里悄悄咬起耳朵:“那種屬于霸道總裁的人類一向都這么莽撞么?”
“莽不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