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是你用我的個人隱私,換來了一個和變態約會的機會?”看著還站在寢室中間向旁人夸耀自己即將釣上金龜婿的傻子,童露雙手環抱,臉色晦暗不明;
“……也、也不算是隱私,就一點點個人基礎情報之類的,沒什么重要的;”咽口口水,看到面前人捏著拳頭一點點走近后,向如嬌才察覺自己的行為似乎有什么不對:“其實真沒什么,真的,你相信我!”
“不過是一點行為習慣,家庭背景還有學業水平而已,其余的都沒了!”待對方走到面前后,她條件反射一縮脖子,就要往柜子后面躲,然臆想中的拳頭并沒有砸下來:面前人只是做了個伸手的姿勢,面無表情:
“拿來,我看看。”童露的臉色異常冰冷,像個毫無感情的收資料機器。
要看就看,這么嚴肅干什么?顫顫巍巍的,向如嬌也沒有拒絕這人的勇氣,只能抖著手把手頭那個薄薄的文件袋遞過去,里面就是明天她打算交給聶總的東西。
“你不會,不會想把我的文件撕掉吧?”觀察對方那個無情的態度,她就算在即將挨打的邊緣,也忍不住提一句:“我已經和聶總那邊說好了,明天要帶所有東西去見他,如果食言了,他一定會生氣的!”
一個惡心人的大變態,不好好躲遠點就算了,難道還管他什么小情緒?拿看神經病的眼神瞪著中間拜金女好一會兒后,柯粒及齊文斐二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滿滿都是不能理解:
這人到底是對金錢的執著走火入魔,還是真的就是個腦子里只有戀愛的傻子?
大約是周圍人那種嫌棄的眼神太露骨,向如嬌好似發現了自己正在被人碎碎念:“我不過就是想釣個金龜婿而已,又有什么不好的?”一轉頭,她看著兩個正在眉來眼去的女生,心虛之余不忘辯解幾句:“畢竟愛才之心誰都有嘛!”
“就算你愛財,那也得取之有道不是?”斜一眼還在中間跳腳的拜金女,齊文斐由于特殊身份說不出什么責備的話,然柯粒就沒那么多限制,對著這恬不知恥的東西就一頓懟:
“明明都知道那個聶楚就是個變態狼人,你還給人留電話,還替對方做事嗎,還坑害自己舍友,你這是到底是沒腦子還是沒良心?”叉著腰,柯粒小小的身材氣勢卻不小:“那隱私是別人自己的東西,你有什么資格拿出去換錢換機會?”
“而且還是換給那么個危險人物!”狠盯著面前人放大的瞳孔,她臉上的嫌棄一覽無余:“要真想得好處,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情報賣了?憑什么賣別人的?你臉就這么大?”
我也想賣自己的,可是人家不要啊……絞著手指,向如嬌正被懟得吭哧吭哧說不出話來時,突然聞到一陣讓人不安的焦糊味;一抬頭,她才發現自己辛辛苦苦搜集來的資料已經被付之一炬;
對面童露確實沒撕這份資料,可她不知從哪兒撿來個打火機,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就把這倒霉玩意燎著了:
“柯粒說得對。”面對對方能吞下一個雞蛋的表情,她也只輕輕一笑:“你要想繼續和那個變態待在一起著我們都沒意見,也管不著,畢竟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不過,若是你想拿我們幾個的東西去討好那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事。”等手上的資料燒得差不多了,這人才將剩下碎屑丟進垃圾桶中,踩上兩腳,又悠悠一抬頭:
“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在搞這些個小動作,那我保證,下一個躺在垃圾桶里的就是你。”她這話說得很認真。
看著面前抖如篩糠似的向如嬌,童露其實并沒有表面表露出的這樣游刃有余,相反,她始終覺得對這號人物相當頭疼:
當初自己被人撞下河就是做了這廝的替身,現在又是這人差點壞了大事,這個向如嬌究竟是個什么存在?想起以前的破事,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