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臘八粥,在陸李氏面前討好賣乖了多時才被允許出來散心一個時辰,誰知他出來了就跟放鳥歸林一般,寧蕓娘又心疼他吃了多般苦頭,一味的依著他。先是去了楚玉那里想說聲謝,見大門緊鎖后便悠哉游哉的滿街晃,累了便去豐和樓自留的雅間,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臄[了一桌,正細嚼慢咽,門外就響起敲門聲,隨后跑堂的稟道楚玉來了,想見寧蕓娘。
楚玉被恭敬的領(lǐng)進門,寧蕓娘站起身笑道:“相請不如偶遇,可巧今日有牛犢,讓他們撿了上好的端上來。”陸言安用筷子隔空點了楚玉一下徉怒道:“你可是真難找。”
楚玉告罪道:“今天不是臘八嘛,聽人說小葉寺施粥,便去湊了熱鬧。”見寧蕓娘吩咐了一堆的菜,忙又道:“我是吃過飯來的,不必如此客氣,我找蕓娘有點事情商量。”
寧蕓娘吩咐完后招呼楚玉坐下后道:“嘗嘗荷葉香酥牛肉,是難得的口福,等吃完我們倆再好好敘一下舊。”
雅間很大,被一扇屏風(fēng)隔斷,里間吃飯,外間另置了兩張座椅并一張桌子,寧蕓娘拉著楚玉坐下又讓人添了茶又寒暄了幾句,楚玉看著周圍下人對寧蕓娘道:“這幾位可曾用膳了?”
寧蕓娘揮手讓人自去休息,待人都退下后問道:“怎的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楚玉把今天城外的事情一說,寧蕓娘皺眉道:“那人可有說叫什么名字?”
楚玉搖頭道:“因著當(dāng)時附近無人,我心急并沒有問他。”又詳細的描述了那人的長相衣著。
寧蕓娘道:“聽你這么一說,倒是跟二娘乳母的兒子有點像,這樣,眼見思文身體已大安,我明日帶他回娘家探望一下婆婆(奶奶),再問一下遠哥兒,看情況是怎么樣。”
楚玉道:“那便一切依托你了。”
寧蕓娘苦笑道:“這事鬧的……”
楚玉把事情告知寧蕓娘后便也沒有再管,只每日會特意路過府衙內(nèi)衙。
第三天,寧蕓娘讓人請了楚玉去豐和樓,依舊是那間雅間,楚玉進去后門便從外面關(guān)上,越過屏風(fēng),寧蕓娘獨自一人坐在窗戶前,看著外面街道發(fā)愣。
楚玉輕輕在屏風(fēng)的護欄上敲了敲,聽到聲音寧蕓娘轉(zhuǎn)過頭來,也不起身,一雙眼睛通紅的看著楚玉,楚玉也由此看出了幾分。
待走到窗戶,楚玉站著往下看,三層的高度并不高,下面行人或匆忙或悠閑,總逃不開生活二字。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寧蕓娘也轉(zhuǎn)頭看向下面,良久后輕輕道:“我很慶幸婆婆為我選了思文。”
楚玉沒吭聲,寧蕓娘把窗戶關(guān)上,又道:“先前思文不在的時候我想著讓二娘幫忙,沒進著門,還在心底怨了她幾句,可如今……”
楚玉走到桌旁坐下問道:“寧巧娘真的被苛待了?你們可曾見著人了?”
寧蕓娘也走過來挨著楚玉坐下道:“他們根本不讓二娘跟外人接觸,婆婆也只是從細枝末節(jié)猜想的,可她也沒有辦法,出嫁從夫,又有汪澤渝秋后處斬的事,也只是嘆說二娘命不好。”
楚玉冷笑道:“說什么命不好,這里面寧巧娘可做錯了什么?那男人犯罪是她按著的還是慫恿的,別的也不說,就說今天這事,她是受害者吧,為什么不去譴責(zé)那衙內(nèi),反而要自嘆命不好,什么狗shi邏輯?”
寧蕓娘被嗆聲也沒有生氣,只嘆道:“現(xiàn)如今,我們連二娘的面都見不著,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楚玉想了想道:“你可曾跟陸言安的大哥說了此事?”
寧蕓娘搖頭道:“我連思文都沒有告訴,大伯又怎會知道呢?況且大伯與知府素來不是很和,權(quán)勢也比不上,說出來只能讓思文白白擔(dān)心。”
楚玉道:“你們是夫妻,本就是一體的,你與他說了,多個人法子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