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的刻了“知心姐姐”幾個字?
正感嘆自己是不是看起來面相老成,旁邊的池芷蕾卻有些局促:“我知你是好人,我也確實(shí)不知道該去找誰,所以,你能幫幫我嗎?”
好吧,好人卡來了。所以她是給了她們什么樣的錯覺?
池芷蕾咬了咬牙:“我父親母親的事情,想來你也知道一些,我無法認(rèn)同他們的做法,卻也無可奈何,本來家里人丁單薄,母親又為了地位,總想辦法壓制那些姨娘,哪怕有孕的總也不能平安生產(chǎn),以至于到現(xiàn)在為止,父親還沒有后,他們爭來斗去的,也不想想女兄……”
楚玉不好意思搭話,只默默地當(dāng)個樹洞。
“我們這一房沒有男丁,總是低人一頭的,隔房也會以此奪得家產(chǎn),這些年,女兄一個人撐得很累,可我也不是個聰敏的,除了在她身邊陪著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幫她一下。”
“昨天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女兄在回酒樓的馬車上,臉色就已經(jīng)變了,我就想,或許是你們知道了我不知道的,問了她,她也幾句就把我打發(fā)了,我想著你或許會告訴我……”
“就算你知道了,那你想怎么做?”
池芷蕾直視著楚玉:“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從女兄認(rèn)識你開始,處境便一日比一日好了,我以前從來未想過她還能穿上女裝,能做回真正的自己,我也問了秋燕她們,雖然她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當(dāng)初你當(dāng)機(jī)立斷讓人去請了大夫,就讓我很感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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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如此多的酒樓客棧,四為樓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崛起,讓人不敢小視,這里面大多的主意都是你出的,所以……”
池芷蕾深呼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地對楚玉道:“我想讓你幫我想個法子,讓我能獨(dú)當(dāng)一面,多少能幫襯一下女兄!”
我又不是哆啦A夢,法子是說有就有的?
“我月例不多,加上以前出手大方并沒有什么積蓄,現(xiàn)下能拿出來的也不過三十多兩銀子,全給你,希望楚娘子能幫幫我!”
池芷蕾見楚玉面帶沉思并不說話,以為她嫌銀子少,又一咬牙:“我知以楚娘子現(xiàn)下的身家看不上這么些銀子,不若我們簽一份契書,一年后我再給你六十兩銀子!”
一年的份例銀子啊!
楚玉擺手道:“這不是銀子的事情。這些事,你應(yīng)當(dāng)與你女兄商量。”
“我……我就是擔(dān)心她思慮過多,本來身子已經(jīng)不好,每月還得受那般的罪,只想著讓她松快一些。”
“你錯了,如果你什么事情不與她說,讓她在那里猜來猜去的,才會加重她的思慮。”
池芷蕾聞言睜大了眼睛望著她。
“倆人之間,特別是關(guān)系越好的,若是不能坦誠,就很容易讓人鉆了空子。”
“這么跟你說吧,你現(xiàn)在很相信我,如果我去相國寺求了一張平安符,讓你偷偷放到你女兄的書房,你放是不放?我再告訴你,心誠則靈,若是讓她知道了,平安符便失效了,你會不會告訴她?”
池芷蕾猶豫了一下:“應(yīng)當(dāng)不會告訴她……吧。”
“好,現(xiàn)在這平安符已經(jīng)放到了她的書房,那么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根本不是平安符,而是巫蠱用的符咒呢?”
“砰”的一聲,池芷蕾站起身撞到了馬車的頂棚。
外面唐英甩了甩鞭子,穩(wěn)住馬車,根本就不理她們。
“你……你什么意思?”
“我再告訴你,這平安符里寫的是你女兄受.賄的證據(jù)呢?”
“你……!”
“你看,你現(xiàn)在不覺得我是個好人了吧!有事多與你女兄商量,兩人坦誠以待,不比找我這個外人強(qiáng)多了?”
池芷蕾氣呼呼地盯著她,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