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沐陽剛趕到早教機構,就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韓盛文,拉去了辦公室。
韓盛文看著沐陽,若有所思地說道:“有個急事,我覺得你出面最妥當,是你表現的一個好機會。”
沐陽看著韓盛文那一臉復雜的表情,隨即笑著對韓盛文擺手道:“你快拉倒吧,我還需要什么表現機會?當下還有什么急事是你老韓解決不了的?老弟,你快別逗我了。”
“不是我解決不了,我覺得這事非你莫屬。”韓盛文看著沐陽,又一本正經地說道。
沐陽看了看韓盛文,又笑著說:“你可別再給我戴高帽子了。”
韓盛文看了看沐陽那一臉不置信的表情,隨即又開口道:“是關于顧曉笛的,你覺得是我出面解決好呢?還是給你一個表現機會?”
“什么?是顧曉笛的事情?她回來了?她什么時候回來的?”沐陽激動地從位子上站起來,看著韓盛文問道。
明明剛剛沐陽的臉上,還是一片艷陽天,就在韓盛文眨眼的功夫,他那表情就不見了。
沐陽的眉目間,現在都透著一股由興奮和擔憂及牽掛交織而成的一種錯綜復雜的表情。
韓盛文看了看他,不由得咧嘴笑道:“一聽到顧曉笛這個名字,感覺你就像著了魔一樣,激動個啥?她昨天剛回來的。”
“哦,快說,老弟,她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需要我做什么?”
韓盛文看著沐陽那猴急的樣子,禁不住又嗤笑道:“看來,你這次還真的是動真格的了?”
“廢話!你以為我在給你開玩笑,快說,別賣關子了,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韓盛文收起笑臉,看著沐陽,一本正經地道:“幫忙給她找一個有名的律師,確保她能打贏官司的那種。”
“打官司?她要和誰打官司?”沐陽好奇地反問道。
“還能有誰?就她那不要臉的老公郝一名唄。她人剛回來,就被那家伙倒打一耙,牽著鼻子走。”
“嗯?怎么個說法?”
“郝一名拿郝童的撫養權,來威脅顧曉笛放棄他們二人所有的夫妻共同財產。如果顧曉笛不同意,他就要和她打官司,爭奪郝童的撫養權。看顧曉笛目前這種狀態,真打起官司來,很難獲勝哦。”
“呵呵,這么不要臉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他真是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這么難為我沐陽看上的女人,我看他真是活膩歪了。”沐陽冷笑著,陰森著臉說道。
韓盛文看著他那青筋若隱若現的模樣,只覺得后背微微發涼,心里禁不住擔憂地腹誹:“他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我說師哥,你只負責給顧曉笛找律師就行,其它的事情,就不勞煩你插手了。”韓盛文看著沐陽,又開口叮囑道。
沐陽用一雙犀利的眼神看著韓盛文,青筋徹底暴露地低沉道:“你覺得,我既然知道了,還會袖手旁觀嗎?”
韓盛文聽完,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他看著沐陽,壯著膽子又開口道:“那還請師哥手下留情些,不要做的太過出格。”
沐陽看著他,冷哼一聲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韓盛文看了看他,心中有無限感慨,他又拍了拍沐陽的肩膀道:“如果當年,顧曉笛第一個遇到的是你老人家,現如今她也不會受這么多苦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你放心。我保證,今后的每年,都要讓她比弟妹過得還要甜。”沐陽說完,就笑著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韓盛文上一秒還在因為自己沒有深思熟慮就找到沐陽而自責,當他下一秒,看到沐陽那已恢復如初的嬉笑模樣后,又全然釋懷。
“切,說的好像她已經是你的人了一樣,人家同意不同意還是未知呢?你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