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四月中旬,沐家。
“老公,老公,沐安又拉了。”沐太太躺在床上,看著躺在她旁邊的兩個又白又胖的娃兒撒嬌地叫道。
“來了,來了。媽說了,你這生個孩子,還真當猶如有了狗鼻子一樣,這僅僅靠嗅覺,就能分辨出是咱閨女還是兒子拉出來的臭臭。”沐先生一臉笑著跑進了臥室。
沐太太甚是得意:“那是當然,這就是當母親的權利啊,你這一輩子是無法體會到的。”
沐先生笑笑,便開始熟練地給他的小情人換起尿不濕來。
沐太太看著沐先生那一臉的疲憊樣,又不由得心疼道:“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媽們說要幫我們帶,讓你輕松輕松,你還不要,還非要說什么隔離,還非要把她們都給趕到別墅里去。”
沐先生隨即模仿著沐太太先前的樣,得意道:“夫人這就不懂了,這當父親的心情,夫人也定然是不能體會的了。”
沐太太隨即微微一笑。
比起先前的那種要人命的節奏,現在,他們總算都平安了,沐太太在心里欣慰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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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在迎接新年的時刻,一場突入起來的人類災難,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
W城在毫無征兆的前提下,突然封城,緊接著,沐式企業和早教中心全部關門歇業,他們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災難。
那段日子,顧曉笛和沐陽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為了安全,他們也沒有按期去醫院做產假,只是定期的和醫院里的醫生在微信上視頻,報告顧曉笛的孕期動態。
沐先生便把家里所有的一切產檢工具都用了起來,定期經沐太太測胎心,量血壓。
隨著事態的嚴重,沐家上上下下,也開始擔心起顧曉笛的生產來。
他們生怕,萬一有個突然,顧曉笛就會早產,再不小心,醫院里沒有產房,或是再來個交叉感染……那一段時日,對他們來說,堪比人間地獄。
為了減少顧曉笛的焦慮,沐先生自作主張的沒收了顧曉笛的手機,不讓她刷微博,而是讓她看一些美食之類的書刊及一些修身養性的書籍。
還好,顧曉笛終于和她肚子里的寶寶,堅持到了最后一刻,堅持到了全國上下勝利的那一刻。
當兩個寶寶從她的肚子里剖出來的那一刻,她和沐陽都欣慰的流下了眼淚,她和沐陽給寶寶也同進想好了名字,女孩叫沐安,男孩叫沐國,連起來就是“安國”。
生在這樣強大的一個國家,真是三生有幸,沐太太和沐先生在心里很是欣慰的想著。
沐家老爺子知道他們給寶寶取的名字后,也不由的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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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笛生產時,由于當時的特殊原因,沐陽是沒有讓家里的長輩跟去的,只讓顧曉旭和他一起在醫院里守著顧曉笛。
等顧曉笛從醫院出來的當天,沐陽又特意讓沐家老夫人,把苗一橫和郝童都接進了沐家別墅,說他們剛從醫院里回來,要隔離至少一個月時間。
苗一橫很是不情愿,就怕沐陽照顧不好自己女兒的月子。
沐陽則是笑著讓他們放下心,顧曉笛又不是別人,可是他老婆,就算他休息不好,也不能讓她的老婆月子過不好。
沐老夫人和苗一橫最后只能妥協。
雖然月子里,沐先生很是辛苦,但這對沐先生來說,卻是充滿了別樣的幸福。
“老婆,你看看,兒子長得像你,女兒長得像我,還真是公平。”沐先生寵溺地依靠在沐太太身旁,一臉幸福地看著那床上睡熟的兩個小人兒道。
“我看著,都像我。”沐太太幸福道。
“像我,更像我一些。”
“像我,你看他們那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