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妙的話讓李德凱一愣,過了一會后,李德凱這才笑著開口說道,“你倒是牙尖利齒。”
聽到對方這么說,柳玄妙直接回懟道,“沒有您能說會道。”
就在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緊張的時候,就見賀戈走了過來。
見賀戈神色如常全身上下并沒有受傷,柳玄妙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走近后,冷著臉的賀戈這才開口說道,“有事?”
聽到賀戈這么問,李德凱這才笑著說道,“沒什么事,我們就是來取黃瓜的。”
說道這里,李德凱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問道,“大中午你這是去哪里去逛了啊?”
見李德凱這么問,還沒等賀戈說什么呢,一旁的柳玄妙就立馬說道,“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怎么著,賀戈去哪里了,難不成還得隨時同你匯報不成?”
聽到柳玄妙這么說,李德凱笑著說道,“賀先生去了哪里當(dāng)然不用隨時同我匯報了,我剛剛就是好奇而已。”
見對方這么說,柳玄妙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你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畢竟太過好奇可是會害死貓的。”
聽到柳玄妙這么說,李德凱神色不變的笑呵呵的說道,“好的,我會控制的。”
目送李德凱和林青離去,并把房間的門關(guān)上后,賀戈這才開口說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見賀戈這么問,柳玄妙立馬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同對方說了。
聽完之后,賀戈倒是很淡定,“以后再遇到這種事情,關(guān)上門不去搭理他就好了,不用再去同他爭辯什么。”
賀戈的話讓柳玄妙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對了,你剛剛怎么去了那么久?”
聽到柳玄妙這么問,賀戈這才開口說道,“中途出了一些小插曲,我才進(jìn)書房沒多久,安德烈就進(jìn)來了,為了不被他發(fā)現(xiàn),于是我就躲到了書桌的下面,還好安德烈只是來找書的,也正是因?yàn)榇耍也艣]有被發(fā)現(xiàn)。”
見是這么一回事,柳玄妙也是恍然大悟,“那本里面是中文的魔法書呢,你拿到了嗎?”
聽到柳玄妙這么問,賀戈這才開口說道,“沒有,那本書被安德烈給拿走了。”
賀戈的話讓柳玄妙很是吃驚,“被安德烈給拿走了?那接下來怎么要怎么辦啊!想辦法把書從安德烈手里面給搶回來嗎?”
見柳玄妙這么說,賀戈這才開口說道,“搶倒是不用搶,畢竟安德烈又不會時時刻刻都把書帶在身上,不過咱們可以把那本書給偷回來。”
聽到賀戈這么說,柳玄妙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偷回來?去哪里偷?”
見柳玄妙這么問,賀戈這才說道,“自然是去安德烈住處去偷了,我親眼看著安德烈把那本書給拿回了他的房間的。”
賀戈的話讓柳玄妙陷入了沉思,她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事情是不是有些太過湊巧了啊!”
聽到柳玄妙這么說,賀戈這才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見賀戈看向自己,柳玄妙這才開口說道,“你前腳才打算去書房把那本里面是中文的書給拿回來,然后后腳那本書就被nc給拿走了,這有沒有可能是nc設(shè)下一個局啊!就是為了請君入甕。”
聽到柳玄妙這么問,賀戈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不管是不是請君入甕,反正這個局咱們都得跳。”
說道這里,賀戈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不過這也從側(cè)面說明了,咱們之前猜測是正確的,如果那本書不是十分的重要的話,想必nc也不會把那本書給拿走。”
聽到賀戈這么說,柳玄妙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倒是,那咱們要怎么去把書給偷回來呢,硬碰硬肯定是不行了,雖然這個安德烈管家表現(xiàn)的一向都很是和煦,但他能把真公爵給分尸,就說明他本人肯定不像表面上表現(xiàn)的那么好說話,硬碰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