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德凱這么說,柳玄妙想了想這才說道,“估計是大娘一直都沒有遇到,所以她就覺得整座王府沒有。”
說道這里,柳玄妙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不過有一點我到現在都有點疑惑。”
聽到柳玄妙這么說,李德凱有些不解的問道,“哪里疑惑?”
見李德凱同賀戈看向自己,柳玄妙這才說道,“你還記得那個導游nc跟咱們說的話嗎?她說安慶王爺所屬的朝代結束后,這座王府就再也沒有出過什么怪事了,既然之后沒有出過了,那為什么咱們卻又遇上了呢。”
聽到柳玄妙這么說,李德凱有些著急的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就直說吧!別賣關子了。”
見李德凱這么說,柳玄妙這才說道,“我懷疑咱們遭遇的王府的詛咒同安慶王爺遇到的那個詛咒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難道建國前這座王府后來又發生了什么新的故事所以才導致了詛咒的重新降臨?”
聽到李德凱這么說,柳玄妙點了點頭,“對,我懷疑就是這樣的,要不然游戲也不會讓大娘這個nc存在了。”
柳玄妙的話讓李德凱陷入了沉思,他想了想這才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那個導游nc可真是損到家了,她故意誤導咱們讓咱們以為王府的詛咒同這個王府的第一代主人安慶王爺有關,要不是你想明白了這一點,咱們沒準還真就中了她的計了。”
聽到李德凱這么說,柳玄妙笑著說道,“稍安勿躁,咱們跟她的賬可以慢慢的算,現在最為重要的是得想明白為什么那個大娘身價不菲卻偏偏要賴在這座王府里面。”
見柳玄妙這么說,李德凱想了一下這才說道,“這個大娘是有些奇怪,賀戈,你覺得那個大娘是因為什么才賴在這個王府里面的。”
聽到李德凱這么問,好久都沒有說話一直都在沉思的賀戈這才說道,“因為她沒有辦法離開這里。”
賀戈的話讓柳玄妙和李德凱都很是吃驚,好一會后,柳玄妙這才說道,“沒有辦法離開,這的確是很有可能,畢竟要是可以離開的話,誰會在這里受苦呢。”
“要真的是這樣,那有一點我就想不明白了,大門就在那里,那為什么大娘卻沒有辦理離開呢?”
見李德凱這么問,柳玄妙這才開口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大娘應該是受了類似詛咒的東西,只要離開了這里,就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正是因為此,才導致大娘哪怕受苦受累也不敢離開這座王府。”
聽到柳玄妙這么說,李德凱也是恍然大悟,“你剛剛的猜測很有可能啊!你說半夜來敲咱們門的那個家伙同這個大娘有沒有可能其實是認識的?”
見李德凱這么說,柳玄妙這才開口說道,“不好說,目前咱們掌握的線索還是太少了,再往下看看吧!沒準接下來咱們就會有什么發現也是有可能的。”
聽到柳玄妙這么說,李德凱點了點頭,“也只能這么做了。”
接下來他們又去了九十七、九十六、九十五三間房,可惜卻一無所獲。
不過也不是一點發現都沒有,通過對那三間房的觀察可以得知,那三間房在以前應該是下人房。
為什么這么說呢,一是房間里面的陳設簡單,二是因為這些屋子里面都有大通炕。
雖然說在那三間房什么都沒有發現,但三個人并沒有氣捏,又接著去了九十四號房。
九十四號房里面東西相比較于剛剛那三間房就比較精細了。
就在柳玄妙打量屋子里面的陳設的時候,一副水墨畫掛在床頭的畫卻映入了大家的眼簾。
“這難道就是這個屋子以前的主人嗎?長得倒是挺清秀的。”
聽到李德凱這么說,柳玄妙盯著那副畫看了一會后這才問一旁的賀戈道,“你有沒有覺得她長得好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