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送到這,你狼嚎什么?”
孔和仁諂媚的笑著,又是求請,說來他運氣絕了,獄卒竟然同意了,打開牢房的門讓兩人出來。
孔光竹坐在床上沒動,“我的東西得搬過去,沒有床我會失眠。”
獄卒
孔和仁
氣氛僵持在這,好在這獄卒是個好說話的,“看在頭兒的面子上,就由著你,然后讓兩個人抓緊搬東西。”
孔光竹委屈的看著孔和仁,嚷嚷著自己現在餓的沒有力氣,最后活都落在了孔和仁的身上。
天牢里很安靜,在生死邊緣走一圈回來后,孔嫄整個人放松下來,見陸廉雙手捧著饅頭,一直盯著看,并沒有吃,眉頭也皺的死死的,以為他不相信她吃過了。
孔嫄失笑道,“我真的吃過了,吃了兩大個呢。”
陸廉低下頭,“有味道。”
孔嫄微愣,“味道?”
緊接著又問,“什么味?”
她湊過去還聞了聞,并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陸廉半垂眼簾,慢慢抬頭看孔嫄一眼,又往角落里看一眼,最后又低下頭。
孔嫄不明所以,她回頭往角落看去,那個被她用針扎的行動不便的猥瑣男安靜的縮在角落里,今天連啊啊聲都不敢發出來,孔嫄一看過去,男子立馬緊繃起身子呼吸也不敢大喘,像塊木頭。
孔嫄吸了吸鼻子,才明白陸廉說的有味是什么味,猥瑣男子行動不便,拉尿都不能自理,兩天的功夫味道自然不能淡了。
或許在陸廉說有味的時候,猥瑣男便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在孔嫄看過來時才嚇的一動也不敢動。
孔嫄怒道,“你還在幸災樂禍?”
猥瑣男無辜的眨眨眼睛冤枉,他已經恨不能將自己隱身子,怎么可能還敢幸災樂禍!!
孔嫄冷笑,“沉默就是默認對吧?”
猥瑣男指了指自己的嘴,又啊啊兩聲,可孔嫄根本不理會這些,“我警告過你不要再亂來,看來你還是不死心,那就別在這里裝死,恭桶由你去擦洗。”
猥瑣男絕望的心中嗷嗷,封住他的嘴不讓說話,現在還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沒有這么欺負人的。
猥瑣男悲慟欲絕,百口莫辯,苦大仇深的仰頭望天,心中委屈,沒有這么欺負人的。
他似認命了,躺尸的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