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了杜安菱猶豫,宋祝想到了她顧忌。
“安菱姐可是覺得欠我宋家情?那倒是不必的。畢竟我宋家也辦了些不大好的事,一來一回剛好扯平。”
他苦笑,說的可不是那慕氏事情?
“爹說過,妳要是來了,我宋家一概款待——休說是這一百多文錢,哪怕是一百多兩銀子都可以給你免了去!”
他說著,不顧附近還有別的人。
程劍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
“你們?”
他的話讓杜安菱清醒,很是尷尬地回復那方才被忽略的人——“年少時候曾經是好友,不過我去了京城,離開了二十多年。”
說完看著程劍,程劍笑不語。
“那這樣?”
“那怎么樣!”
“既然是店家朋友,我就不用麻煩了——我先走了!”
他急著離開,會是擔心什么東西?
“你們兩個留在這,等他們酒醒說一聲——我不回來了啊!”
他這是真的跑了。
……
這場景!
杜安菱眼睜睜看著他離去,回過頭見著是宋祝。
他看著她,問一句“近來過得如何”。
過得如何?
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也就那么湊合著過吧。有時間畫一幅畫或者彈一曲琴,遇到有機會時候還可以找新得的朋友吟詩。
有好有壞,哪怕是胡書生那一波山匪到現在也不怎么礙事。杜安菱想著抬頭,目光移過去欄桿前。
看著宋祝在那等待,杜安菱也要開口了。
正要開口說,卻見著下面門口踱進來一個人。
那人是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