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被人催促。也就草草開始,一開口直接就是什么“春殘花落”一段。
“走向那花樹生在小橋西,整一片芳菲落到樹底。雀鳥飛來在枝頭停,花瓣灑女兒身上盡飄零——春殘花落無聲息,只把那人兒泣!”
句畢戛然而止,杜安菱道歉說“獻丑”。
好在真的唱得不好,看老太太擺手要人退去。
退去嗎——退去正是自己心意。
杜安菱謝過那款待,轉身從那來時路歸去。
……
路繞花叢通廊橋,廊橋下邊溪水長。
杜安菱一步步走在這院落里,想著這院子原先主人生活情趣——他應該是個很喜歡自然趣味的人吧。
這人倒和自己有幾分相同。
想著,看著,一步步走向門口。園林不大只不過是個地主院子,過來那門口便見著自己“柔雪”那雪白身軀。
卻看到迎面上來孫家的婆子,牽著馬拉過來一架車。
“不上車,乘馬去?”
她問,杜安菱點頭——“妳還是不必跟我走了,一去一回,最終回來又不知是幾時!”
她說著跨上馬匹,動作早已是熟練得不能再熟練。
將行,卻看到人追上來。
……
“為什么?”
村口處慢下來,杜安菱詢問聲關切。
“不是我們愿意走——這天寒地凍的,誰愿意出門去!”
她說著,面露無奈神情。
杜安菱看到這神情就想到了大半,“可是主母說過,不到時間不給回來?”
看得到人點頭,杜安菱知道自己沒猜錯。
唉——那就只能同行了。
路上看到邊上人,有幾個問題正相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