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
杜安菱心中想過種種可能,陸紅花是一直不能消氣還是怎么說?
如果是沒消氣,那也就沒消氣吧——杜安菱心頭幾番妥協(xié),也認了這“生氣”。
自己晚些回去再跟她說兩句,或許最終可以好些?
畢竟錯在自己。
“杜娘子——我知道妳想著什么,但是不要奢望。”
胡書生幽幽一句宛若鬼魂托來,杜安菱一聽心中來氣。
什么是“奢望”?
她就是這樣“奢望”,又有誰可以說不是?
但還是聽了胡書生的話,心中對陸紅花記上一點——不過,她這人被自己買下來也是受了恩澤,多多少少回對自己保有幾分情面。
這樣想著便說了句“知道了”,心里卻總有些不怎么安寧。
怎么辦?
應(yīng)該怎么辦?
杜安菱覺得自己應(yīng)該改一下自己對陸紅花態(tài)度,至少這幾天應(yīng)該多留意下她心情。
接下來與她好一點罷!
……
念想著,對胡書生是愈發(fā)不客氣了。
請他“干自己的事去”,趕他走他卻遲遲不走。
“你想怎么樣?”
“我沒想怎么樣!”
“那你留在這做甚?”
“妳不喜歡可以自己走!”
這樣幾番對話下來,杜安菱更加不開心了。忿而言辭,人遠遠離去。
跨上馬,回頭行。
前方山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