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居士不是銷聲匿跡那么長時間了嗎,妳怎么會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想著就發(fā)問了,問了卻只得到隨意回答——杜安菱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有意隱瞞些許。
“我不想回答——告訴妳又有什么用!”
她一副不想說樣子終究是消磨去冬青所有耐心,這女子嘆口氣,說什么“不說就不說”的話,甩頭一個哈欠。
“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下,失陪了!”
她真的是敷衍,杜安菱聽了真有些無可奈何。
也罷——時間確實是不早了,自己也要休息。
話說這客棧還是不錯的,怪不得冬青經(jīng)營這么多年下來客流不息——比起自己,現(xiàn)在的自己也就是坐吃山空了!
隨意想著眼皮沉重,不知覺又是清晨時間。
……
正月初一,新春節(jié)日。
正這時拜訪親友,杜安菱卻與眾人異。客棧起身不多時又離開了,向城外郁郁蔥蔥山嶺而去。
記憶中,這段路只需要走三四個時辰;實際上,雇上輛馬車走到夕陽西下。
進山道路曲折,只有些許標(biāo)志得以辯識。錯走了兩次岔路,終于到了那記憶中的“聽泉村”。
泉流出山深,鳥語自怡人。
疏遠而上不知多少里,前路漫漫有故人。
可惜夕陽西下,就此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