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那邊,田間的幾個婦人也不再和杜安菱之間存在隔閡——主動上前來問話,換來杜安菱的微笑。
“他現在正忙著!”
“嗯,為了國事而忙!”
這里田間的農人雖不知道太陰居士的身份,卻多少聽得出一些隱秘的。
“也是許久沒有聽到他消息了——上一次他來這里,也是半年前了。”
多少人心底還是懷念著當年的居士,可舊夢總是會結束的。
“只是,我都知道。”
“就在我們這地方外面,有些偏遠的地方,已經有人吃不上飯了!”
那些農人中,總有些感激的,向她感謝。
……
看著這些“朋友”,杜安菱終究是忍住了說些什么的沖動。
她受之有愧。
她確實是不怎么能接受這些人的“敬愛”,畢竟她只是一個借著太陰的“寵愛”,在一邊替他“守成”的。
或者說,依舊是他在“養著自己”。
就是這田莊的主人,也應該是瑜若——他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父親的財產”,而自己?
杜安菱很有自知之明。
默默走開了,田園里終究不是自己久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