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北邊糜爛別比自己想得嚴(yán)重,北方軍將自成一體,鐵板一塊,即使自己這樣一個老人也難以撼動些許。
“只顧著自己積攢錢財,也不想著這兵不練了,馬不訓(xùn)了,到底誰家的錢才可以留下來?”
太陰居士為國朝的未來深深憂慮,而這話總沒有多少人能聽得懂,更少有同行齊心。
……
“總覺得現(xiàn)在有些成孤家寡人了,盼望有人懂心意,可實在是太少人聽。”
那信里面別寫出了太陰的無奈,可就是再無奈也沒有辦法。
“若是多幾個同心協(xié)力的,也不至于讓事情這樣被動。”
“可就算多幾個人,也打不動那些不愿清醒的人!”
太陰居士的嘆息從信中溢出,竟是淹沒了前幾日多了血脈的欣喜。惹來旁觀者見了,倒是說起這人的多心了。
“妳看他這個樣子,還以為是沒了多大的委屈!”
冬青一說,氣氛變了。
“是啊!”
憂心太過,怎說也是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