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甲社。
一名滿臉橫肉的家伙正在匯報“這周進醫(yī)院的新生超過三百人,我們都放出話了,一天沒找到龍城,我們一天就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遇到一個揍一個,現(xiàn)在新生幾乎都不敢出門。他們對龍城的怨言很大。”
“可還沒有找到龍城!”哈羅德突然暴怒“龍城呢?我要找的是龍城!”
砰砰砰連續(xù)砸了好幾件東西,哈羅德的怒火才消去大半,他滿臉冷笑“那個沒卵蛋的家伙,以為躲起來就沒事?真當少爺?shù)哪槻皇悄樖菃幔肯氩染筒龋坎韧昃彤斒裁词虑闆]發(fā)生?”
其他人不敢說話,噤若寒蟬。開學(xué)那天被龍城打臉的事情,已經(jīng)成為哈羅德的心病,每次一提起來,哈羅德必然暴跳如雷。
為了找到龍城,他們在學(xué)校遍布眼線,然而一無所獲。
過去一周,龍城就像在學(xué)校里消失了一般,沒有半點蹤跡。
倘若龍城天天呆在自己的宿舍,那他們還真一點辦法都沒有。
哈羅德有些焦躁“上課呢?上課也沒見到人?”
“沒有。我們在新生所有的課都安排了眼線,都沒看到龍城。”
哈羅德破口大罵“剛開學(xué)就逃課,這家伙上什么破學(xué)?來學(xué)校干嘛?天天睡覺嗎?”
其他人面面相覷,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話從老大口中說出來,為什么這么強的不真實感?他們好像從來沒上過課吧。
就像大家懷疑老大是不是被龍城給氣出什么問題,忽然聽到老大笑了。
哈羅德哈哈大笑“沒事,他想躲就讓他躲。不上課是嗎?給我去找那些老師,告訴他們,我要讓他把所有的科目都掛了!”
老大不會真瘋了吧?
掛科?他們誰沒掛科?他們有誰沒掛科才是件奇怪的事情。
哈羅德看大家一臉糊涂,笑得更加開心,得意道“我們當然可以掛科,誰讓我們有錢呢?龍城這個窮鬼,也想學(xué)咱們逃課,哈哈哈,等著掛科把他掛死!掛一科10萬,新生今年多少門課?”
大家一聽,頓時眼前一亮。
負責(zé)安排眼線的手下立馬回答“11門課!”
“110萬!哈哈,我看龍城拿什么去掛!”哈羅德得意道“去聯(lián)系那些老師,記住,態(tài)度好一點,花點錢。遇到給臉不要臉的,那就好好收拾一下。”
“是!”
“還有,盯緊裝備中心。咱們學(xué)校,除了裝備中心,都是荒山野嶺。龍城就是屬烏龜,也會去裝備中心。”
“是!”
哈羅德惡狠狠道“大伙準備準備,明天我們?nèi)ヲ}擾一下安防中心。要給他們一點壓力,他們有壓力,才會讓龍城出來。”
大伙轟然應(yīng)諾,炸安防中心是他們最喜歡干的事情之一。
夜晚,茉莉正在認真分析老師的課堂影像,長長舒一口氣。和上次的課堂一樣,影像很短暫。可如果把它的播放速率放緩50倍,許多難以察覺的細節(jié)就會浮出水面。
對于戰(zhàn)斗影像的分析,她有自己特殊的方法,很多東西她能看得懂,可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和自己聯(lián)系起來。
兩個小時后,她結(jié)束數(shù)據(jù)分析,老師果然不愧是老師呢!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來到廚房,開始做宵夜。
從開始擁有身體之后,茉莉就開始照顧博士的生活起居,多年如一日。她很喜歡做這些瑣碎的家務(wù),并不覺得枯燥乏味。
多了老師和費米,宵夜要做三人份,工作量比以前多。
茉莉做得很開心。
夜已深,她沒有去打擾老師和費米,老師肯定沒睡,費米就不知道啦。她把做好的宵夜放入自動飛行保溫箱中,保溫箱緩緩飄浮起來,朝倉庫飛去。
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