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們一個個都唱的很嗨,只有盧浩一個人黑著臉,仿佛吃到了蒼蠅一般。
“老三,走,出去上個廁所透透氣。”
老大蘇培勝不怎么會唱歌,在關(guān)系普通的同學(xué)面前又放不開唱,待的有些無聊,見沈白也在一旁玩手機(jī),便喊著一起出來透氣。
“老三,你還認(rèn)識這老板娘啊,之前怎么沒跟我們說啊?”
“我跟她也不熟,只見過一次,有人搶劫,我?guī)退坊亓税眩乙矝]想到她竟然是這里的老板。”
兩人邊走邊聊,突然聽到一聲喊叫,接著便傳來一道響亮的耳光聲。
“八嘎,你竟然敢咬我!”
轉(zhuǎn)過拐角,沈白便看到洗手間門口,一個男子抓著一個女子,女子的臉上有著一個鮮紅的手掌印,顯然剛剛的響亮耳光是男子打的女子,而女子則是不斷的掙扎反抗著。
聽那男子的說話口音,沈白判斷對方應(yīng)該是倭國人。
“救我,這個倭國人是個變態(tài),想要非禮我。”
那女子見到沈白二人便大聲呼救,本來沈白看到一個倭國人欺負(fù)女人就有些看不下去,現(xiàn)在女子呼救,便立即上前制止。
“這位朋友,有什么事情先放手再說!”
沈白沒有一上來就動手,畢竟不知道事情原委,萬一打錯人了可不好。
“滾開,華夏豬!”
那倭國男子非但沒有放手,反而對著沈白罵了一句。
沈白瞬間怒目,不論事情誰對誰錯,僅憑對方剛才的一句話,沈白就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因?yàn)閷Ψ饺枇R的不僅僅是自己,還辱罵了自己的民族和國家。
沈白直接出手擒住對方手腕,想要先把對方手里的女子先救出來,可是一接觸沈白便發(fā)現(xiàn)這倭國男子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武者。
那倭國男子見沈白竟然敢對自己動手,冷笑一聲,另一只手伸出,打算教訓(xùn)教訓(xùn)沈白。判斷出對方是武者之后,沈白加大手上的勁力,使勁一扭,把對方抓著女子的手臂反轉(zhuǎn)過來,那倭國男子劇痛之下收回了打算教訓(xùn)沈白的另一只手,也松開了抓著的女子。
“八嘎,放開我!”
那倭國男子也發(fā)現(xiàn)沈白不是普通人,想要還手,可是另一只手打過來就被沈白輕易的抓住,顯然不是沈白的對手。
“剛才是怎么回事?”
沈白抓著那倭國人后,問向旁白的女子。
此刻那女子顯然受到了一些驚嚇,“我上廁所出來就被這個人攔住,他想占我便宜,我就咬了他一口,然后他就打了我一耳光,抓著我不放。”
“她說的應(yīng)該沒有冤枉你吧!”沈白看向被自己抓住的倭國男子說道。
“八嘎,趕快放了我,支那人!”
那倭國男子不管不顧,嘴上還是不停的罵著。
“看來是沒有冤枉你了。”沈白看向那女子說道,“他不是打了你一耳光嗎,來,打回去。”
“啊!”
那女子有些驚訝,顯然沒有想到沈白竟然會讓她打回去。
“哦,對了,這個人臉皮應(yīng)該比較厚,赤手打他會震疼你的手,給,用鞋底抽。”
沈白撿起女子掉落的鞋遞給她說道。
那女子接過鞋,想到自己剛才差點(diǎn)被占了便宜,而且又被打了一耳光,心中發(fā)怒,也不猶豫,上前,啪啪,使勁的在那倭國男子臉上抽了兩鞋底。
“八嘎,我要?dú)⒘四銈儯 ?
這邊的聲響也驚動了一些人,黃欣和幾個男子也從包間里出來查看,剛好看到了,沈白抓著那倭國男子讓那女子用鞋底抽打耳光的畫面。
“你們是什么人,快放了在野君!”與黃欣一同出來的人看到這一幕喊道。
在野看到自己同伴過來,用倭國語言一陣大喊大叫,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