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去原石鋪子折騰什么,多累呀!”
孟九噎了一下,她半響才緩過氣來,
“你……普通的石山,我需要花費多少精力才能讓其進化成玉石礦,又要花多少精力,才能讓它有凈化的效果?!?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
“我的這個心,都被你氣崩了,省三分之二力氣就能做到的事,便要費全力,你是玩倒立玩出毛病來了嗎?”
白澤下意識否認,
“我沒玩倒立!”
孟九忍住扶額的沖動,
“你就不能做一只安靜、優雅的神獸嗎?”
白澤頓了頓,說,
“其實我可以的?!?
孟九不想理他了。
選石的過程很順利,煉丹師胡清汝需要的量,孟九走了十個商鋪就買齊了。
花了不到一萬兩黃金。
她覺得這筆交易做的很劃算。
回到住處,孟九吃過晚飯,就在田忻的伺候下沐浴,累了一天,泡個花瓣熱水澡,簡直不要太舒服。
水溫漸涼。
她才換上一身輕薄的水紅色寢衣,從屏風后走出來,坐在梳妝臺前任由一個田忻給她擦拭濕發。
孟九微托腮,看著鏡中的自己,一不小心就看癡迷了。
白澤“……”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覺海出了武林盟,就直接來了孟九的院落。
本想問一下,他們今天到底在搞什么鬼。
結果,進屋就看到這樣一幕。
田忻見到他來,沒等孟九吩咐,連忙將帕子搭在架子上,便退了出去。
待房門一合上。
覺海將佛珠套在手腕,走到孟九身后,從架子上拿起帕子,為她慢條斯理地擦拭頭發,
“都忙了些什么?”
孟九慵懶地托腮,透過銅鏡看向立于身后的和尚身上,用求夸獎的語氣,
“我今天掙了一大筆金子,為以后隱居山林做準備。”
聽到這話,覺海神色柔和了些,他將孟九的發梢攏在掌心,用手中的棉帕,仔細揉擦著發尾的水漬,
“跟余方竹他們有關?”
孟九撒嬌似的靠在和尚身上,他那身干凈月白僧袍粘上了滴滴水漬印跡,
“正常買賣,我可沒逼他們?!?
覺海將棉帕放到梳妝臺上,俯下身來,從銅鏡中看向孟九的眼睛,
“你們是怎么交易的?”
他將手搭在孟九的香肩,將她稍微有些滑落的衣襟拉好。
孟九“……”
好像有點不對勁。
有那么一點點害怕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
覺海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漆色的眸子一片沉色,帶著天生的淡漠冷意,
“你跟他們是不是太熟了?”
孟九面上不顯,心里狂叫白澤,
“看到沒有,他吃醋了?!?
白澤“……”
爪子一揮,把自己關進了小黑屋。
這個時候,他并不想說話。
孟九將手搭在覺海的心口,指尖兒在他衣領處輕輕摩挲,櫻花的唇張了張,開始賣慘解釋,
“和尚,你怎么能誤會我呢!我和他們就是買家和賣家的關系,能熟到哪去……”
她仰著頭看覺海,楚楚可憐,
“你都捏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