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算得天時地利人和。
“風后奇門成!”
護盾如同齏粉,轟然破碎。
而最后一柄長劍劃過塵心的頭發(fā)臉頰和衣襟,一縷頭發(fā),一點鮮血,一片衣衫在空中飛揚。
而這些紛飛的東西,意味著劍道塵心敗了。
敗給了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
徐海放松下來,驟然喪失意識。
塵心冷眼瞧著,嘆了一口氣,“這小子果然不同凡響,這個時代總歸是他們的了!”
唐昊走到徐海身旁,探了探他的脈搏,發(fā)現(xiàn)只是力竭昏迷,松了一口氣,這塵心果然也是有估量的,一開始就沒下重手。
唐昊笑了笑,“還好,若非是劍斗羅有意放水,這小子連第一招就扛不住。”
塵心收劍,背對著唐昊,身形落寞,“從一開始就不公平不是嗎,老夫堂堂封號斗羅同一個二十多級的小孩子練招,說出去也是讓人笑話老夫老不知羞。”
唐昊自然不會說就是你這老東西不要臉,只裝得客氣,連連擺手,“哪里,哪里。”
“想昔日你我十二歲的時候,又是什么樣,并非妄自菲薄,我不如他啊。”
說完,塵心又決然拔出劍,御劍飛行離開了。
唐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他覺得他有些狼狽。
“也是啊,我也不如他啊。”
說完,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徐海,糾結了一會兒,抱著他向史萊克學院方向跑去。
大門口,寧榮榮也已經回去休息了,只弗蘭德和趙無極在那里的石階上坐著。
弗蘭德支起一個鍋,煮著雞蛋,而趙無極拿著雞蛋在臉上的腫脹地方滾動著,還在一旁嘀咕著什么。
唐昊的身影高大,在大門口的燈光下,映出一片黑影,遮住了弗蘭德和趙無極的視線。
兩人連忙起身行禮,又看了看暈厥在唐昊懷里頭的徐海,皺了皺眉,這小子是怎么回事。
唐昊示意弗蘭德接過徐海,對著兩人道“近來有異動,不得已不要隨意招惹旁人。”
兩人也是朦朦朧朧,聽得不明就里,也得點了點頭,趕忙稱是。
一轉眼功夫,唐昊就不見了蹤影,在樹林蔭蔽之處,好似還可以看到一片衣角。
再一轉眼,便無蹤跡,像是從未來過一般。
弗蘭德和趙無極兩兩相望,皆是無奈。
這些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弗蘭德又看了看昏迷的徐海,還是無語。
這只肥羊,也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