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位置就交給我們吧!”東山奈奈朝他眨了眨眼睛,表現出非常相信他的樣子。
自己不怕冷這件事是事實,但是東山奈奈的用詞總讓他覺得另有他意。
水籟祈倒是想把村上悠拖到被爐里和自己坐在一起,不過隨后她就被種田梨紗擺出的麻將吸引了注意力,不再去關心這件事。
因為女孩們之間的麻將活動不允許兩人一方。
至于悠沐碧……只能說凹醬人微言輕,并沒有什么辦法,她只有可憐巴巴地看著村上悠希望得到原諒。
村上悠自然不會對悠沐碧有什么責怪。
于是,佐倉小姐回到家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場景。
而東山奈奈出來迎接她的原因也很簡單——她輸了一局,依照規則接受懲罰,讓出了被爐的位置,然后朝著村上悠的位置靠了過去。
佐倉小姐開門的聲音就在這時響起,于是東山奈奈作為唯一一個不在進行對局的人,只能起身前去迎接她。
“嗯,外面天已經黑了……村上,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準備晚飯了嗎?”懷抱種田梨紗細腰的佐倉小姐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對著村上悠提醒道。
看了看墻上的時鐘,又瞥了眼鬧成一團的女孩們,村上悠嘆了口氣,放下了書本。
“愛衣,為什么你之前幾局贏的看起來都那么簡單?而且我看你打牌的時候好像都不怎么思考!”
“嗯,麻將就是這么簡單呀。只要摸牌,再把摸到的牌打出去就行了!”總結了一下勝利經驗,中野愛衣一本正經地對種田梨紗說道。
目瞪口呆的絕世美人不顧掛在自己腰上的佐倉小姐,看了看起身走向廚房的村上悠,再回頭看看一臉理所當然表情的中野愛衣,突然涌現出一股無力感。
“種醬,看招!”趁著種田梨紗愣神的時候,佐倉小姐又發動了新一波的攻勢,將絕世美人呆滯的狀態中嚇了出來。
“鈴音!不要鬧了!要打麻將就在我旁邊坐好,不打就去旁邊玩手機!”忍無可忍的種田梨紗抓住了佐倉小姐的雙手,下了最后通牒。
經過這大半年村上悠的精心調養,她的身體已經大致恢復到了手術前的狀態。甚至因為飲食比起以前健康了很多的緣故,連臉色都相較以前紅潤了很多。
想了想以前自己公寓里常備的雪碧和泡面,絕世美人不由得笑了出來。
現在雖然偶爾也會吃泡面,但那都是村上悠依照高麗那邊的方法做出來的。譬如說部隊鍋這種放在以前只在餐廳里能看見的料理,現在偶爾也會出現一次。
只是苦了不耐辣的佐倉小姐,盡管每次村上悠都盡力將辣度降到最低,她還是每次都吃得邊哈氣邊出汗。
偏偏佐倉小姐又喜歡這種菜式,所以只要遇上類似的料理,她的反應別無例外。
“愛衣,你說今天村上會做什么呢?”分神間,種田梨紗聽到佐倉小姐充滿期待的問題。
她低頭看看仍舊趴在自己腿上的佐倉小姐,以及她紅彤彤的臉蛋,終于出手把她拉了起來。
而另一位當事人佐倉小姐,就像是冬天早上被父母掀開被子的小孩,滿是不情愿。
……
站在廚房里,村上悠從冰箱中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食材,稍稍做了些處理后,就開始發起呆來。
倒不是他要拖延時間,主要是眼下這些食材需要回溫一小會兒,才能讓他更好地處理下去。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位于星期五平安夜。而一旦平安夜湊上了星期五,女孩們自然要求他多做些好吃的。
理由也很冠冕堂皇,譬如平安夜就應該有豐盛的菜肴,例如為了彌補不去外面用餐的遺憾,村上悠需要用更多更好的菜肴來填補她們受傷的心靈。
自從八月出游過后,他與那座私人山脈的擁有者有過聯系,而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