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村上悠看著東山奈奈煞有介事的臉龐,疑惑問道。
“嗯,秘密,現在不能說,等到午夜的時候村上君你就知道了!”回完這句話的東山奈奈立刻進入到認真進食的狀態,不再有任何回應。
“中野,你們是不是之前商量好了什么事情?”眼看得不到答案,村上悠轉頭看向身旁的中野愛衣。
中野愛衣笑了笑,沒有回答。
到了這時,村上悠已經徹底絕了從女孩們那里得到答案這條心。
吃完晚餐,將餐具交給女孩們收拾,村上悠和她們打了個招呼,準備出門散散心。
家里實在是比較熱,而且靜不下心來。
“村上君,記得早點回來哦!”東山奈奈把他送到了門口,將這句叮囑當成了臨別贈言。
“我知道了。”村上悠點點頭,踏出了大門。
不過他心里想的是在過了平安夜之后踏進家門,換句話說,在十二月二十五日零點零一分踏進家門,應該就能逃過所謂「守夜」的秘密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村上悠撥通了島崎信長的號碼。
“村上,平安夜你怎么有空打電話給我?你不是應該在家里窩著嗎?”島崎信長詫異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帶著隱隱的揶揄。
“信長,你現在在家吧。”村上悠沒有理他的問題,直截了當問道。
“嗯,在。正在和我的紙片人圓滿地共度平安夜呢。”島崎信長開了個玩笑,言語間倒不見得有多羨慕村上悠。
“那就好,我到你家來呆一會兒,稍微晚點回去。”聽到島崎信長的答案,村上悠果斷下了決定。
“怎么了,你家里碰到什么事情了?”村上悠不同尋常的話語讓島崎信長往不好的方向去想。
“沒有,她們一群人打麻將太吵了,我沒辦法認真看書。”
這個理由倒是十分合理,村上悠也并沒有說謊。但是部分的真相和完整的真相并不相同,他很明顯熟練地運用了這一點。
“行,你現在就過來吧。”島崎信長沒有多想,答應了下來。
村上悠掛斷電話,慢悠悠前往電車站。
眼下已經晚上七點多了,東京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而取代白日間照明的正是樓宇間的霓虹。
細小的雪花自空中紛紛而落,滯留在村上悠的衣服上。
走路時有些走神的村上悠沒有注意到路旁有個男子盯著他看了一陣,接著跟了上來。
“村上君,是村上君嗎?”
聲音有些熟悉,引得村上悠忍不住回過頭看去。
是佐藤良馬。
他整個人裹在厚厚的大衣里,不過單從臉型上來看,他明顯消瘦了不少,大概是在北海道平日間的勞作帶來的后果。
“佐藤君,好久不見,最近過的如何?”村上悠轉過身,向佐藤良馬走去。
“我過的還不錯,村上君你呢?”佐藤良馬搓了搓手,看上去很是高興的樣子。
“那就好。對了,佐藤君你是因為什么事情來到東京的?應該不是為了來見我吧。”偶遇友人,村上悠心情很好地開了個玩笑。
“哪里哪里,村上君你說笑了。”佐藤良馬有些局促地擺了擺手,接著解釋道,“我是因為被這里的客戶制定了商品,特意將貨品送過來的。”
村上悠仔細看了看他的雙手,尚且還能看見隱隱約約的勒痕。
他將這件事情放在一邊,和佐藤良馬閑聊起來:“佐藤君,我現在要去一位朋友家做客,你要一起來嗎?”
“你的那位朋友應該不會歡迎我吧。”佐藤良馬停下腳步用手指了指自己,顯得有些遲疑。
村上悠倒是沒有停下,他用言語打消了佐藤良馬的顧慮:“我的那位朋友也是非常優秀的聲優,他知道你是我以前養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