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慕橦笑完了,也覺得不合適,連忙轉過臉給文采道歉。
文采倒沒有在意,就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在主子面前丟了形象這樣子。
于是將花籃放下之后,他趕緊就下去收拾去了。
游慕橦看著桌子上兩個大大的花籃,也忘了無聊,挑了幾朵出來細細的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才回頭問立冬“怎么想起來摘了這么多花回來?”
立冬抿唇笑了一下,看了文昭明一眼,回道“郎君見娘子因著不能出門無聊的緊,讓我們摘些花兒回來與娘子打發時間。”
她話里意有所指的意味甚濃,游慕橦聽著,也是有些驚訝,沒忍住跟著也將文昭明多看了幾眼。
文昭明淡定的很,臉上帶著不動如山的笑,溫溫和和說道“昨天看見路上有兩個小孩兒編了花環戴在頭上,我便覺得嬌嬌戴著會更好看。”
游慕橦“……”
她耳朵不受控制的熱了那么一下。
就覺得這大兄弟現在說話就直白的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游慕橦視線漂移著落在桌子上的花籃里,強行抑制住自己想要摸摸耳朵的沖動,假裝自己現在很淡定,從籃子里扯了幾朵花出來隨意擺弄起來。
她將注意力放在了花籃上,也就不知道對面的文昭明視線自她紅紅的耳尖上一掃而過,臉上的笑意不覺加深了許多。
……
等到游慕橦腳傷徹底好了的時候,周如陵的租子也收的差不多了,雙方合計了一下,就決定回城。
嗯,周如陵是“回”,而游慕橦和文昭明他們卻是第一次去了。
金陵城本城還挺繁華的,畢竟如今京城里大部分世家祖籍都在這里,且還是上一個國都,該有的氣派還是有的。
不過是和京城不一樣的風格,要游慕橦來描述的話,京城就像是個征戰沙場的將軍,端的年輕氣盛,充滿了勃勃的生機;
而金陵則像是個溫婉含蓄的貴婦人,眉眼之間盡是風情,周身是一種矜持且精貴的氣場。
文昭明平調過來,領的還是二品的官位,先是在客棧里住了幾天,悄摸摸的踩了下點兒摸了摸情況,甚至還拜訪了好幾戶有名有姓的人家,然后才帶著官印等一系列證明,到了當地相關部門走程序上任。
在文昭明忙著工作期間,游慕橦就安安分分在客棧里待著,有鑒于兩人的外貌存在感都過于強烈,為了低調一點,游慕橦都沒怎么出門,直到文昭明回來表示可以光明正大上任了,兩人才帶著一眾下人以及行李來到文昭明新任職務撥出來的府上。
這宅邸不大,確切來說就個普通小院子罷了,且前頭就是府衙,有點兒員工宿舍的意思。
兩人也就在這小院子里住了一兩天,文昭明第二天就出門了一趟,回來時就表示他的上任臨走時的宅邸如今空著,大小正合適,他已經盤下來了。
游慕橦登時就為文昭明這高超的效率肅然起敬。
索性昨天搬進來的時候文昭明就提前招呼過,眾人的行李都沒怎么拆,只將常用的被褥之類鋪著睡了一回,其他東西還在好好的打包好裝在箱籠里沒動。
這會兒再繼續搬也方便,直接拉上馬車就往新家那邊挪就是。
這邊宅子就是要一直住下去了。
游慕橦沒急著收拾,只被文昭明帶著先圍觀了一下整個宅邸的構造。
這邊的住房和京城那邊也是有些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雨水多,地基都比京城那邊高很多,倒是聽說上任主人也是從京城北地過來的,宅子的裝修并不是純粹的金陵風格,而是夾雜了一些京城那邊的調調。
游慕橦看著還挺親切的。
兩人轉了一回,定了一下睡覺的臥室。
文昭明特別自然的就讓人將自己的東西和游慕橦搬在了一處,游慕橦最初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