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聞言,恭聲道:“娘娘,奴婢倒是覺得不如就讓她們鬧去,反正得罪人的是太子和太子妃,與娘娘無關。”
“怎么能與本宮無關,本宮心里憋屈,明日指不定要被那幾位嘲諷,說本宮無能,身為太子的嫡母,卻管教不了他,罷了,不提也罷,去傳膳,本宮餓了。”陳皇后擺擺手吩咐道。
“是,娘娘。”嬤嬤忙不迭的退出去,準備傳膳。
韓錦繡本想著跟在太子身后,一起去用膳。可誰知到了半路上,太子卷起手輕咳了兩聲,嚇得她趕忙加快步伐走到太子身邊,親昵道:“殿下,怎么樣?要不要緊?讓妾身攙扶著您回宮?”原本以為經過今日之事,能讓她跟太子之間的關系更近一些。
誰知,不如人意,太子佛開了她的手,冷聲道:“不勞煩太子妃,今日太子妃也累了,還是早些回宮歇著。阿炎,攙扶著孤回宮。”
被點到名的阿炎,得意的朝韓錦繡看過去,應道:“是,殿下,奴才遵命。”
阿九:“······”
韓錦繡深呼吸一口氣,在心底告訴自己,她還得更努力才行,不放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太子一行人離開,才道:“走吧,我們也回宮。”
太子和太子妃聯手將朱良娣和吳良娣逐出宮一事很快就傳遍了皇宮,二公主一回宮就迫不及待的去告訴徐惠妃,聽著她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徐惠妃端起一杯茶放在她面前,溫聲道:“喝杯茶,慢慢說。”
二公主伸出舌頭吐了吐,抿嘴喝了兩口,繼續津津有味的講起來。
楊德妃沒空關心東宮之事,她找豫王來,一來為了他和成國公府嫡女徐梓嬌的婚事,二來是為了還有三、四日的殿試,成國公府的嫡長子徐梓峰能否拔得頭籌。
只聽她吩咐道:“元鴻,你這些日子可要在徐梓嬌的身上多花些心思,多去了解了解她,另外你覺得徐梓峰能在殿試中得到你父皇的青睞嗎?”楊德妃希望能給豫王找一個得力的皇妃。父親心中也是如是覺得,他們父女不謀而合。
略微思忖,豫王答道:“回母后,兒臣私下對徐梓峰相談甚多,發現他滿腹經綸,必定能在殿試上大放異彩,得意父皇的青睞,還請母后放心。”對于成國公府這門婚事,豫王本身也是很滿意。
楊德妃頷首:“那便好,坐下陪母妃一起用膳。”
“是。”豫王乖巧的應道。
這廂魯王也在應付吳賢妃,他跟成國公府的嫡女徐梓嬌相談甚歡。
吳賢妃對此非常的滿意,道:“元竣,你的婚事等殿試后,母妃便向你父皇提起,可不能讓他人搶先了。另外,過幾日殿試,你讓人多幫徐梓峰說些好話,最好能讓他拔得頭籌,得得你父皇的青睞。”
“是,母妃,兒臣記下了。”魯王忙不迭的作揖應道,心底卻是想著晚上回去得給永和郡主寫封信,讓她在晉陽長公主面前多多提起他才行。他們倆能不能成婚,怕是不能指望吳賢妃,誰讓她心心念念的兒媳婦是成國公府的嫡女徐梓嬌,而非永和郡主,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晉陽長公主的身上。
晉陽長公主是陛下的嫡親妹妹,早年喪夫,陛下對她特別寵愛,只要她一開口,這門婚事就成了。
魯王想到他和永和郡主心心相印,心里涌起一股甘甜,沒有再將吳賢妃接下來說的話聽進心里去。
王麗妃遲遲不見湛王回宮,已經命了幾撥人去湛王府請了,直到半夜都沒有消息,她便不等了,明日再找湛王來呵斥一番。韓錦繡還是沒有收斂,不,應該說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她居然能識破吳良娣和吳良娣的計謀,還在陳皇后面前,讓太子做出將她們二人逐出宮的決定,更是連夜將兩人送走。
翌日清晨,吳閣老親自在朝堂之上對太子道歉,他已經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