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之是沒錯,可前世有人將此事跟太子關聯上,說是太子容不下手足兄弟,再到后來王謙出來作證,是太子在背后指使他,這么重要的事,韓錦繡這才想起來,陛下自然沒有繞過太子,不肯聽太子解釋。豫王已經過世了,陛下豈能再聽信太子辯解,不顧群臣的反對,罷黜了太子。
想起來這些事的韓錦繡再也坐不住,她急匆匆的對著安梅、安心道:“我們走!”
這就走了,安梅和安心迅速回過神跟上韓錦繡的步伐,不過走著走著兩人發現,這并非去陳皇后宮中的路,倒像是去太子宮中。
今日是阿九在殿外守著,遠遠的看到韓錦繡一行人來了,笑著行禮:“奴才見過太子妃。”
“不用多禮,對了,殿下在嗎?”韓錦繡迫切的想要見到太子。
阿九沒有遲疑道:“殿下在,太子妃稍等,奴才這就進去通傳。”
“等等,不用通傳了,你們都在外面候著,本宮直接進去。”韓錦繡叫住了阿九,對著安梅、安心吩咐道。
阿九:“······”他是向著太子妃沒錯,阿炎今日身子不爽,留在屋里歇著,可太子妃也好歹給他機會,讓他去跟殿下說一聲,誰知道她直接走進去。
等到阿九回過神來,再想進去已經晚了,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他只能垂喪著腦袋,陪著安梅、安心在殿外候著,但愿太子不會事后追究他。
韓錦繡走進去的時候,太子正躺在塌上,陽光透過窗口照射在他的臉上,靜靜的看了好一會,她才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榻前,癱坐在地上,雙手疊放著,腦袋睡在上面,就這樣看著太子,似乎很好。
驀的,太子睜開眼,兩人四目相對。韓錦繡怎么進來了?阿九呢?阿炎不在,阿九自然攔不住韓錦繡。
韓錦繡笑了笑:“殿下,你醒了。來,妾身攙扶著你。”說話間已然站起身,可因著坐在地上時間久了,雙腿發麻,差點兒要跌到在地上,幸虧她抓住太子的手臂。
就因為這樣,太子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咳的聲音聽在韓錦繡耳邊,特別的不舒服,她愧疚道:“對不起,殿下,是妾身錯了。”
太子不咳嗽了,他輕飄飄的看著韓錦繡:“太子妃來這么早,所為何事?”
這話聽在韓錦繡耳邊很不舒服,他們倆是夫妻,怎么連陌生人都不如,一見面能不能說一些好聽的話,盡是戳心窩子的話。于是,韓錦繡咬牙坐在太子身旁,笑靨如花道:“妾身想念殿下了。”
太子:“······”上下打量韓錦繡,隨后將目光轉移到她的后背,猛地一伸手,將她推倒在地上。
她獨自一人承受了前世的委屈和寂寞,本想著討好太子,可他呢,居然不領情,還將自己推倒地上,屁股的疼痛感慢慢襲來,讓韓錦繡再也忍不住,對著太子吼道:“殿下,你這是作甚?妾身說錯什么話了?若是殿下實在不喜歡看到妾身,大不了給妾身一封書信,妾身離開東宮便是。”
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韓錦繡既然說出去,就不打算收回來,她心底也存了試探太子的心思。
太子遮掩住眼中的寒芒,嘴角挑起笑意道:“太子妃終究還是說了出來。”似乎他等這一日,等了許久,早就在意料之中。
韓錦繡頷首:“是,妾身今日是說了出來,分明是殿下處處不給妾身臉面,不護著妾身,難道妾身就是受氣的小媳婦,逆來順受,是殿下從未將妾身當做妻子護著,那么妾身又何必纏著殿下,還不如一紙休書來的痛快。”
該死的韓錦繡,這些話就輕飄飄的從她嘴里說出來,太子猛地站起身,對著已經站起身的韓錦繡邪魅一笑:“太子妃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孤是不會讓你如愿的,太子妃還是乖乖留在宮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