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奏折砸的有些懵圈的豫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誠懇道:“父皇,兒臣那是著急出宮去見王謙,那兩個不中用的侍衛偏偏攔著,兒臣真的······”
“行了,什么都不要說了。博濤,將豫王拉下去,重責二十下,以儆效尤。朕倒要看看還有誰敢為了王謙說話!”陛下一聲令下,豫王面如死灰,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王謙被判決處置。
鐵證如山,王謙自己都認罪了,豫王還袒護著他,加上刺殺兩個守宮門的侍衛,這兩件事夾雜在一起,導致豫王被陛下處罰。
陛下朝楊公公看過去:“楊興,你去看著,誰都不許徇私!”必須得給豫王一個重重的教訓,他才能記下。
很快,宮里宮外就傳遍了豫王殿下為了替王謙說話,被殿下杖責二十,現下已經昏過去了。
楊德妃騰的站起身,催促道:“你們還愣著作甚,還不趕緊去請御醫,快去請御醫!”聲嘶力竭的吼起來,她膝下可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兒子,萬一出什么事,她可不敢去想。
“是,奴才這就去。”跪在地上的藍衣太監連滾帶爬的出了楊德妃寢宮,一路急匆匆的朝太醫院跑去。
陳皇后勾唇冷笑,這豫王也是活該,明知道陛下要徹查科舉舞弊案,他還明晃晃的撞上去,就因為平日跟王謙關系好,就替他說話,真是愚蠢至極。就這樣的皇子,怎堪他日擔當大任?她對豫王可是嗤之以鼻,對楊德妃和楊首輔更是如此,這便是他們教導出來的豫王,笑話!
飛快的看了一眼吳賢妃,魯王淡聲道:“母妃,兒臣雖說跟王謙沒有交情,但是也聽聞他的為人,兒臣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住嘴,你不許再說了,大理寺已經上呈王謙的認罪書,還有物證,這還能有假?王謙是誰,他可是堂堂的禮部侍郎,誰能威脅他?你不會也跟豫王一樣,想偏袒王謙不成?母妃告訴你,這可不成?你要想想豫王,那二十下可是實打實,誰也沒徇私,這次的事你不用管了!”吳賢妃不放心的提醒魯王。
魯王沒吭聲,倒是在心里反駁道:此事定然有蹊蹺,只不過一時半會沒查到線索罷了。
見魯王沒吭聲,應該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吳賢妃臉上的怒氣淡去了幾分,接著道:“元竣,此事你父皇明斷,你這幾日跟徐梓嬌相處的如何了?”豫王和楊德妃母子倆因為這事,必定讓陛下對他們心生厭惡。至于朝堂之上,那王謙可是楊首輔的得意門生,這一次倒要看看他這只老狐貍怎么破局?
已經四月了,吳賢妃心底盤算著魯王的婚事,豫王這下二十下打下去,沒有個一百天那是起不來,總不能耽誤了魯王的終身大事。她得趁著機會,向陛下提起。
早就做好了要被吳賢妃盤問的魯王,早就在心里想好了說辭,這會答道:“一切都好,請母妃放心。”
“什么叫一切都好?母妃怎么能放心,這可是關乎到你終身大事,這樣,母妃明日找人去探探成國公的口風。”吳賢妃下意識的擰眉,這孩子說的什么話,看樣子魯王指望不上,只能她出馬了。
魯王嚇得趕忙擺擺手:“母妃,你可千萬別,別去探成國公口風。”他和翩翩的關系剛剛親近了不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鬧不和。
“不成,這件事你說了不算,你長長心,母妃得到消息,楊德妃一直也在打徐梓嬌的主意,這可是個好機會。楊德妃自然沒臉提起豫王的親事,趁著這機會,母妃讓你父皇賜婚,將你和徐梓嬌的親事定下來,有成國公府做你的岳家,日后你在朝堂之上能越來越文,就這樣定了,母妃待會就去找人商量此事。”吳賢妃橫掃了魯王,他看來是沒成婚,不知道事情的輕重,這可是絕妙的時機,不可錯過。
魯王:“······”這可如何是好,他喜歡的人是翩翩,想要娶的正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