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太陽照射在森林公園的河中,正在散步的人停了下來休息,打球的人也停下來喝一口水,野炊的人吃得不亦樂乎……
雖然這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但是事實上卻不是美好的,而是用來遮蔽罪惡,恐懼和慘烈的包裝罷了。
“啊,這明媚的陽光,哈哈真的是不禁讓人感慨呢。”在山上的某一處,一位女子張開雙手望著太陽道:“可惜啊,可惜啊,這里今天就要變成地獄了,哈哈哈哈。”
“是啊,可惜,可惜。”女子身后忽然有人贊同道。
女子一驚,轉(zhuǎn)身一看,在她的不遠(yuǎn)處正站著一位身穿白袍的英俊男子,此時男子正微笑著望著她。
“你是哪個教會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女子有些緊張道,因為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在她身后,就代表著實力在她之上。
“蔣欣麗,六品武者境,暗黑神分教會的第三長老,是嗎?”英俊男子微笑著溫和地問道。
聽到男子說的話后,女子更加緊張了起來,她慌慌張張地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哦,好吧,在下天羅院無名小輩南遠(yuǎn),特此前來。”南遠(yuǎn)停一秒,然后說道:“娶你,啊呸,取你狗命。”
“你,怎么可能,我們隱藏地這么好,怎么可能還會被你們軍方發(fā)現(xiàn)。”蔣欣麗震驚道。
南遠(yuǎn)冷笑一聲,然后說道:“傻叉,你真的以為你們邪教搞事情我們不知道嗎?算了,和你這種無腦的人也說不清楚,我要殺你了,別怪我沒有憐香惜玉,雖然你真的很丑。”
“你!找。”女子瞳孔一縮,“死”字還未說出就被南遠(yuǎn)的手刀劃過脖頸,鮮血飛濺,氣絕身亡。
將蔣欣麗殺了后,南遠(yuǎn)從褲袋里抓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說道:“可惜啊可惜,可惜臟了我的手啊。”說完后,便離開了。
……
江云帆和陸辰吃完燒烤后,讓何文旭和余小雨待在營地里,給他們留下二人空間,而江云帆和陸辰二人則是飛快地跑去球場打籃球去了。
“阿辰,今天這么多人可能真的有事。”去球場的路上時,江云帆對陸辰說道。
陸辰聽江云帆這么一說,也點頭道:“嗯,可能真的有事,還記得我們?nèi)ド痰甑臅r候嗎?我在柜臺的電視機(jī)后邊看到一個黑色的槍托,所以我懷疑那東西是一把槍。”
“真的假的,這可不能亂說的啊。”江云帆說道。
陸辰點頭。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了啊,看來文旭今天那不祥的預(yù)感是正確的啊。”江云帆說道。
“嗯,要不我們現(xiàn)在離開?要是在晚一點可能真的會出什么事。”陸辰問江云帆道,等著他的決定。
江云帆點頭道:“嗯,要離開,但是如果我們直接離開的話可能會打草驚蛇。”
“那怎么辦?”陸辰又問道。
“不管了,先回去和文旭班長他們匯合。”江云帆說道,然后就拉著陸辰慢慢地走回營地。
回到營地后,江云帆和何文旭二人說明了一下情況,最后決定現(xiàn)在離開禾山森林公園。
“現(xiàn)在回去,帶好書包和一些貴重物品就行了,毯子那些東西留下,制造一個錯覺。”江云帆說道。
“好。”陸辰和余小雨,何文旭同時應(yīng)道。
“哦,對了,你們等等再走,我先去藥店幾份熔巖粉。”江云帆說道,通過記憶和學(xué)校的一些知識他知道熔巖粉不只是一種藥材,還是一種可以制造爆炸的火藥,當(dāng)然威力不會很大。
陸辰點頭說道:“嗯,去吧。”
“嗯,文旭你保護(hù)好小雨,你們二人先回營地,阿辰去商店買半箱機(jī)油回來。”江云帆又說道。
“好,機(jī)油是吧。”陸辰說道:“我這就去,隨便買幾把短刀。”
“嗯,文旭保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