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山見狀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和張楚嵐對打的兩個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炁,一個帶著黑暗的死炁,一個又帶著蓬勃的生炁,他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奇怪的炁。
“楚嵐,回來!”
“這兩人有古怪,讓我來!”
說著張平山身上披上金色的光芒,并召喚出系統(tǒng)的輔助技能,縮地成寸快去的來到張楚嵐的身后將張楚嵐丟給了馮寶寶。
那兩個人分別打出一掌,張平山伸出雙掌也和他們對了上去,此時張平山就感覺一生一死兩股炁由手掌向體內蔓延,不斷的破壞修復著自己的經脈。
“這樣不行啊,在這么下去經脈會破裂的”
張平山激發(fā)出更大的炁來抵抗這兩股炁,內心已經是苦不堪言,這兩個人的炁明顯弱于自己,可是偏偏這兩股炁相輔相成,自己的經脈現(xiàn)在就如同一根鐵絲被兩只手反復的折彎在修復,用不了多久自己的經脈就會像鐵絲一樣被折斷破裂。
張平山突然想如果自己將炁全部對付死炁不去管生炁會不會破解他們的招式?說做就做,他調集身上所有的炁開始對抗死炁,死炁也感受到了威脅慢慢消退。
“你中招了!”
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突然撤退,轉移到另外的一個人的身后,將炁不斷的輸送,生炁變得強大了不止一倍有余。
張平山先是感覺到自己體內所有的暗傷哪怕是痔瘡都好了,后又感覺到生炁無法在愈合任何傷痛時開始瘋狂的鉆入自己的丹田,一下子涌入這么多不屬于自己的炁,丹田開始慢慢的膨脹。
“寶兒姐!”
張平山面帶痛苦的對著馮寶寶大喊了一聲。
馮寶寶手中的菜刀瞬間脫手而出,直愣愣的射向那倆人,身后的那個人雙掌離開前面那個人的背部,將刀打飛。
張平山趁機將所有的炁排出,將那個人沖飛了出去,然后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汗流浹背的大口喘息著。
“你們到底是誰?異人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古怪的功法。”張平山強掙扎的站了起來,盯著那個自稱自己是呂歡的女孩厲聲的問道。
“陰陽使者,回來吧,馮寶寶不是你們能對付的。”呂歡沒有回答,反而叫那兩個人回到自己的身后。
呂歡死死的盯著馮寶寶開口說“有你在,看來張楚嵐我們是帶不走了,不過平山真人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因為他的輕敵,被陰陽使者的炁侵入丹田,陰陽使者的炁會封鎖他炁的運行,最少三天之內沒有辦法在動手了,就此退出臨溪村,我們當沒有發(fā)生過。不然就憑你馮寶寶,恐怕也很難保住兩個人吧?”
馮寶寶就好像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般,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了過去,手中的菜刀不斷的耍著刀花,身上散發(fā)的炁讓人感到一絲的危險。
在呂歡看來,馮寶寶就如同一個萬古兇獸,正在一步一步蠶食著自己的身體,只要自己敢動就會被瞬間干掉一般。
“馮寶寶,你真的不顧他們兩個人的死活了嘛?”呂歡害怕了,她害怕馮寶寶會不顧一切的殺了自己。
聽到她的話馮寶寶止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張平山說“自己能走不?”
張平山先是一愣,然后點了點走,向馮寶寶身后走了過去,待張平山來到馮寶寶身后,馮寶寶又看向呂歡,說了一句“沒有下次嘍”然后帶著張平山和張楚嵐向村外走去。
馮寶寶一走,呂歡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冷汗已經打透了她的衣服,心里不斷的后怕,如果不是陰陽使者詭異的炁讓張平山大意受傷,恐怕就憑自己等人,今天一個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