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與他打招呼。
于儉愣了半天神突然說道“溫大人還沒說來找于某有何要緊事呢?!?
溫傅雋的神情由方才的輕松喜悅轉變為一臉嚴肅。他鄭重地說道“我有個不成器的兒子,說到這可真謂是一言難盡?!?
于儉點了點頭,他確實聽說過溫傅雋的兒子是一個及其不學無術,浪蕩之人。有時候于儉也不敢相信溫傅雋在處理公事上盡顯威嚴,卻沒能鎮住自己的兒子。
溫傅雋繼續說道“前幾日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在市集上欺負他人恰巧被于大人的二公子撞見然后給制止了,我這一來是想來感謝于二公子的,二來是~”
于儉慌忙說道“這如何使得,我那傻小子也配溫大人親自登門拜謝?!?
“不不不。”溫傅雋說著激動了,猛地站了起來。
于儉被他這一突然的舉動震驚到了,但畢竟是多年混跡官場的什么場面沒見過,他淡定地讓溫傅雋別激動坐下來繼續說便是了。
“我兒他原本并不是如此的,只是他母親死后才性情大變。我想著由他的性子去罷了,但也不想就這樣放任他。就那日他回到家中和我說起與你家二兒子相遇之事,告訴我他想學武功,我聽后自然是大喜,我兒他說他想讓于大人府上的宋奇教,所以我這才撇下臉來求你于大人?!?
于承對溫傅雋說道“這宋奇本是汴京的武教頭,后來投奔在我門下,教你溫大人的兒子武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不能讓宋奇去你府上,所以得讓令郎親自上門來了。”
溫傅雋拍手叫好“這自然是沒有問題的,那我就多謝于大人了?!?
“我看也到了吃早飯的時候了,溫大人不嫌棄吃一吃我于府的飯菜吧?!?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泉州的天漸漸地變冷起來。話說這沿海的城市,風就是大。海風嗚嗚地吹著。這天于承一大早便早早從暖和的被窩里爬起來,自從上次與小蕾見面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了。這半個月里,于承說是無趣也并不全然如此。畢竟身邊有溫致書這個打發時間的人兒。
這不一大早的,宋齊便帶著于承于瑞和溫致書一同前往南山去狩獵。
本來像這種日子里,并不會有太多的獵物出來活動。但今天宋齊打算教這三個小家伙如何使用好自己手中的弓箭。
于承一行人在馬背上,寒風凜冽,吹得人頭疼,好在樹林里有些許的陽光透過枝頭照射下來,才讓這份寒意顯得溫和了許多。
于瑞背上背著一把長劍,樣子看上去很質樸,腰間別了一彎似月兒的弓,這副派頭著實有那么點名將的意思。相比之下于承就如同戰敗的逃軍一樣。由于害怕寒冷的緣故,于承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一個粽子都沒有這么個包法的。
行至林中,宋齊與眾人下馬改為步行。這一路走來,林中實為安靜。偶爾會有幾只野鳥飛過打破這份寂靜。
“哎,于承你和那府中的姑娘是怎么回事。”
溫致書和于承兩人走在后頭,別看這溫致書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辦事情不著調,但遇上大事情的時候他總是有自己獨特的辦法去解決。
于承笑道“你這人也好事。”
“于兄你我兩人相識多日,你也知曉我是個熱心腸的人了吧?!?
于承淡淡地回了句“不知曉?!?
這把溫致書給氣壞了,他等于承走遠了后,自己在后面朝著他做鬼臉。
宋齊大喊道“快點跟上,這林子里可是有野狼的,走慢了被叼走了,我可不管?!?
這也只能嚇唬嚇唬那些不知事故的小孩兒。于承心里嘀咕著。
半響過后,四人走到一小溪旁。這水也是清澈,追其來源是各個山間的溪流匯聚而成。
溫致書和于瑞兩人正捧著溪水,打算貪婪地喝一口。卻被冒冒失失的于承給打斷了,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