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雖說于瑞的詩文寫得不如于承但你們倆人各有千秋,那這詩詞方面便是于承勝出了。”溫傅雋看著于承滿心歡喜地說著。
這于承心里卻是波濤洶涌,他現在恨不得和于瑞打一架,對就是要打一架才能平息他的那點小心眼所作的祟。
“你溫世伯再同你講話呢,發什么愣。”于儉對著已經出了神的于承說道。
這時候于承回過神來迫不及待地說著“溫世伯現在開始進行下一道考題吧!”
“咱們這次不比詩詞了,咱們來比比你倆兄弟的武藝如何。”溫傅雋一邊說著一邊引著眾人往大堂外走去,在外的庭院里已經擺放好了幾張弓箭和兩把長劍。
“你們兄弟二人各自取一把長劍和一張弓箭,準備長劍是為了讓你們切磋切磋誰的劍法技藝更精湛些,而弓箭則是想看看你們誰的準頭更準些,比武講究點到為止,不要受傷了。”溫傅雋拍了拍于承和于瑞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著。
于承也不等于瑞直勾勾地奔向放置長劍的桌子,他率先拿起了把劍玩弄了起來。
“哥哥多有得罪了。”于承也沒有絲毫客氣直接舉起劍便朝他刺過去。
按道理來講于承定是要被于瑞揍得不成樣子,可不知這于承是吃錯了什么藥竟然和他打了個平手,幾盞茶的時間已然過去,兩人的比拼還是難解難分。
此時陽光照射下來,院子四處傳來陣陣鳥鳴,好不愜意。
于瑞接過于承的一掌在他耳旁輕聲說道“于承你瘋了?你這么想贏那哥哥就不客氣了,讓你贏了。”
于承聽到他這話腦子稍微清醒了些。“吃我一劍。”于承高聲喊道。
“哥哥你好生陰險,自己不想取那溫家妹妹便故意輸與我來。”
于瑞順勢將于承的劍擋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挑逗地說道“你別當我不知你也不想取那溫家妹妹,前面是你先不仁就別怪哥哥不義了。”
于承聽了這話直接把手中的劍拋在了地上,此時于瑞的劍已經逼到了他的身旁。
“哎呀,手滑,劍掉了。”于承故作難受地說著。
“停手。”臺上的于儉大聲呵道。
“難不成你想殺了你弟弟不成?”
于瑞被父親這一呵喚回了神來,卻發現自己手中的劍已經刺進了于承的肩膀。
溫傅雋連忙跑到院子上,邊跑邊喊著“叫大夫,叫大夫。”
幾個小廝聽到后毛手毛腳地跑了出門。
“賢侄,無礙否?”溫傅雋挽著于承的肩問道。
“溫世伯,我并無大礙。只是怕這比試沒辦法繼續了。”于承無力地說著。
“沒事,沒事,這比試都是些小事,你莫要傷了身子才是大事。”
溫傅雋慢慢地扶著于承走到房內,堂內的丫鬟先給他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以免傷口失血過多。
站在屋內一角的溫致書冷冷發笑,他早就看穿了這一切,這倆兄弟演的一出好戲。
“我家妹妹那也可謂是出水芙蓉,并不比那彭蕾差,你可要想清楚了。”溫致書走上前在于承的耳旁低語道。
“溫兄就不要再嘲笑我了。”
“也罷,強扭的瓜不甜,好歹你哥哥于瑞也算是個人才,你看我妹妹其實一直在那亭子里看著你們呢。”溫致書朝著遠處西南方向的那個亭子指去。
隱隱約約地可以瞧見亭子內站著兩人,此二人為溫家姑娘的貼身女使喚,大的丫鬟名為“葉”,年紀看著小的那個名為“青”,而溫家姑娘端坐在凳椅上,手里捏著一絲手絹,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眼角。她的臉上似乎掛著淚痕,淚痕從她那一雙明眸似月的眼衍生出來。在者就是她那高挺的鼻梁,和一彎如薄紙樣兒的唇。
“好生漂亮的妹妹。”于承不知不覺地脫口而出這話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