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已經有了主意她中意的是于瑞于公子,不知于瑞意下如何?”溫傅雋掂了掂自己的胡茬,很是滿意地說道。
“溫兄,此乃好事,我便可做主了,就這么著了。”于儉輕輕地往桌子上一拍,好像這事就成了一般。
溫傅雋說道“此乃兒女自己的終身大事,還是要于瑞自己喜歡的。”
于儉用手招呼他往前來說道“你自己說吧。”
于瑞若有所思地說著“全憑父親母親做主。”
于儉仿佛見了光,一下子茅塞頓開激動地說道“對,對,對,此事還得讓你母親知曉,也得讓你祖母……。”
于儉未將話語說完,他撇了撇溫傅雋繼續說道“溫兄,既然我兒已然同意,那此事便這么定了,但我還得回去稟告家中老母和我娘子知會一聲。”
“這是必然,但婚姻之事還是得按禮儀來走。”溫傅雋看著于瑞說道。
“好,那于某便先告辭了,午飯就不叨嘮了,我還得趕著回去向家中人知會此事。”于儉起身向溫傅雋行了個禮說道。
“那好吧,我送送你們。”
行至大門,宋齊已經趕好馬車在等候。
于儉溫傅雋二人在府邸門口依依惜別。不久,他們的車馬便已停在了自家的府門外。
這于儉還沒來得及與王氏述說婚姻之事,于家和溫家聯姻的消息便已在泉州的市集上傳了開來。
“你聽說了嘛?”一個商販賊眉鼠眼地坐看右看同旁邊的人小聲嘀咕著。
“聽說啥?”眾人激動地圍了上來。
“于知府那公子要和溫家聯姻嘞。”商販看著一群人不通消息的模樣洋洋得意道。
“什么時候的事?”眾人問。
“就在方才,我也是聽那溫府的下人出來置辦物品時說的。”商販說時好像是在說自家的事兒一樣,十分神氣。
于儉握住王氏的手說道“此事確實來得匆忙了些,我也是臨到了溫傅雋的府上他才與我說起,沒來得及與娘子商量真是罪該萬死。”
杏花在一旁煽風點火地說道“老爺可是把夫人氣壞了。”
王氏趁著杏花的話茬說“如今這個府上也沒我什么事了,干脆把我休了,這樣什么事都不用與我知會了,連母親都不用告知,你把我瑞兒當什么了?”
于儉摟著王氏的腰細聲說道“我這不尋思這是一件好事嘛,先給應允下來回來在與你們商量。”
“商量?你都應允了還要與我商量做甚。”王氏將頭扭過,不再看著于儉。
“是,千錯萬錯是我的錯,我給娘子賠個不是,娘子對不起我錯了,不該給瑞兒應允婚事。”于儉站起身來向那王氏深深地鞠了一躬,眼睛卻一直偷偷地瞅著她看。
“我是氣你給瑞兒應允婚姻嗎?”
“不是,娘子是知書達禮之人定然不是。”于儉有模有樣地說著。
“我是氣你這么大的事都不與家里人商量,若是瑞兒取的是個歪瓜裂棗呢?”王氏說著說著眼淚不打一處來。
于儉連忙上前替那王氏擦拭眼淚“我已經見過那溫家的女子了,是個很不錯的女子,長得乖巧,也懂得規矩,差不了。”
“改日我也要去那溫府瞧瞧。”王氏破涕為笑地說道。
“好,好,改日一定去瞧瞧,娘子喝茶。”于儉示意杏花端了杯茶上來。
“那母親知曉瑞兒的婚事了嗎?”王氏問道。
“一回府我便讓瑞兒和承兒去給母親請安去了。”于儉說道。
“我的好孫兒快快起來,地上涼,莫要著涼了。”于家老太太慈祥地笑著說道。
“快坐,喝一口祖母屋內的熱湯,這湯是伙房剛煮好的,天冷,熱熱身子。”于老太太端起自己身旁的瓷碗來,示意于瑞和于承也喝上幾口。
于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