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兩人面面相覷無言。
片刻之后,王本率先開口道“于兄弟可知我這茶是何茶葉?”
于承端起茶杯細細品道“我平日里喝的茶少不知王老板這茶是何茶葉。”
王本道“汴京城中只有四家茶葉賣得最好。”
于承疑惑地問道“敢問王老板所說的是哪三家?”
王本高聲道“皇!張!呂!徐!不知于兄弟可曾聽過這四家所賣的茶葉。”
于承暗道“王本果然不是單單經營這個酒樓來得那么簡單。”
王本見他不語又將茶水給他續上說道“你今日找我來,我已經知道是所謂何事了,只是朝堂之上的紛爭與我這市井商人無關我也不會過問的,你有空來我這與我聊聊天我自然是開心的,但……”
李頜在一旁冷言道“王老板偌大的個老板在這汴京城內想必也是個四處投緣的人,卻不知為何王老板喜歡蝸居在這彈丸之地。”
于承笑道“鄉野之人不懂禮數,還請王老板不要怪罪。”
王本漠然,于承見他好像有心事在身便也不再好繼續開口了。于承此時心里也更加篤定了,王本是一個不尋常的酒樓商人,只是于承現在還猜不到他是襄王府上的小王爺,他也不會往那個方向去猜測。
半晌過后,王本開口道“明日便是你們的放榜之日了,我可得提起祝賀于兄弟取得好成績。”
于承苦笑道“有什么好成績,我已經從呂相那兒得知自己連殿前都沒有上得,只能等三年后再考過了。”
王本道“怎么會?我聽聞于兄弟的才識甚高就算是入不了甲榜也能落下個功名。”
李頜連忙說道“就怕是朝中有人搗鬼。”
于承道“你這廝真是口無遮攔什么胡話都敢亂說,若是讓那有心的旁人聽去了你這舌頭定然是保不住了。”
王本笑道“這位兄弟乃是性情豪爽的老實人,我就算喜歡他這種性子與我合得來,不如李頜兄弟就留在我這酒樓當個掌柜的如何?”
李頜推脫道“王老板我這人笨得很,不懂算盤上的事情你若是讓我來給你當掌柜的怕是你這酒樓都得賠得個精光了。”
于承笑道“王老板是拿你打趣呢,你還當真了,就算王老板放心,我也不放心,倘若你真是把人家的酒樓都給賠光了,我又用什么來還這筆錢。”
眾人一同笑了起來,趁著這股子勁,王本提議道“不如今晚我做東我們兄弟幾人去戲院聽聽小曲喝喝小酒樂呵樂呵如何?”
于承答應道“那就有勞王老板了,不過我們現在也該回呂府了,現在就不再叨嘮了,先告辭。”
于承起身,王本想要相送卻被于承攔了下來。于承本來是想在著能在王本這位京城的酒樓老板這兒打探到一些消息卻沒想王本是一個不喜朝堂的人。
那也沒轍了,于承只能打哪里來回哪里去了,畢竟還有呂老給他們撐腰呢,呂老知曉的東西也會比王本多的多。只是呂老會不會全部告知他們這是一個大問題。
呂相府中,于瑞端坐在呂老的面前,呂老捋了捋胡須若有所思地看著于承。
片刻過后,呂老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旁的吳江那叫一個著急,他看著欲言又止的呂老,心里頭便憋著一股子話想要破口而出。
于瑞見呂老有什么難言之隱便低聲說道“呂老有什么話不妨直說,與于瑞說話呂老并不需要忌諱什么。”
呂老還是思量再三后方才說道“我今日去徐自心的府上聽說了一件事情,本來老夫是打算去找他說說彭樹錦被人追殺的事,但那老家伙倒先說聊起了別的事,正好我也來說與你聽聽。”
于瑞疑惑地問道“此事與我干系大嗎?”
呂老頓了一頓,吳江在旁直接喊道“與你干系大得很呢。”
于承不解地望著吳江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