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吳青三在于承的面前顯得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但于承也不想即刻便將他抓起來。
他要看看吳青三究竟有多少戲要唱。
于承拉著他的手笑道“咱們先去酒樓吃飯,難道吳老爺這么大的富商連頓飯都不請本官吃嗎?”
吳青三見于承對自己的態(tài)度還算寬容,他還道于承是十分喜歡自己呢。
吳青三激動地握住于承的手說道“欽差大人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
李頜在旁冷言道“還以為要把你犯的罪一一列舉出來,將你繩之以法是吧!”
他看了李頜一眼沒有說話,若是按照平日里吳青三的秉性,倘若有誰敢和他這般說話,那早就是棍棒伺候了,但面對著的是欽差大臣的貼身護衛(wèi),吳青三心中還是有些忌憚。
他還不知道李頜的身份呢,李頜也一直沒有說,只是看他跟在于承的身后便默認了他為貼身護衛(wèi)。
走在最前頭的自然是于承,李頜想擠到他的身旁但無奈卻被吳青三搶了先,他點頭哈腰地跟在于承的身后笑得合不攏嘴。
“樂王府家的千金怎么會跟著欽差大人呢?”對于他的這個疑問于承才懶得搭理。
走出了府衙大門,一行人跟在于承的身后隊伍十分的浩大。兩旁的百姓們看著平日里囂張跋扈的吳青三老老實實地跟在一位年紀輕輕的少年身后都在紛紛低頭議論著。
于承也不坐轎子,他就是要村子里的百姓們瞧一瞧吳青三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雖然這對于一個臉皮十分厚實的人來說算不得上是一種懲罰,但好歹也能滅滅他的威風。
走在街上,百姓們瞧見他都是怒視著朝他看去,這恰巧說明了吳青三的作惡。
其實于承喊陳樺和吳青三出來走走還是有其它的目的,在他們消磨的這段時間里,已經(jīng)有不下五十人的官兵埋伏在酒樓四周。
還想回家,既然出來了,就別想再回去了,咱們就在酒樓把最后一出戲唱完。于承看著一臉歡笑的他情不自禁地也笑出了聲來。
吳青三趕忙問道“大人怎么了?是不是草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周到的,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咱們要是坐轎子的話,估計這會兒應(yīng)該就到了,只是怕欽差大人肚子餓壞了?!?
李頜一把推開他將要貼在于承身上的臉蛋,擋在于承身后,不讓這個家伙再靠近他。
走得是陳樺一路上汗水直流,他搖晃著自己的右手想要把炎熱消散一些,可能是因為他身寬體胖的原因,這一點點路對于他來說也是累得不得了。
酒樓是方圓百里最好的,也是吳青三家開的,但酒樓里的官兵們都是素衣打扮,旁人也瞧不出來他們的真實身份。
從前生意便紅火的酒樓,今日多了這么多顧客他們也不感到奇怪。終于陳樺的雙腳踏進了吳家酒樓,這金碧輝煌的酒樓內(nèi),各種各樣的實施應(yīng)有具有。
酒樓內(nèi)的雜役們見到吳青三紛紛放下自己手中的活都走上前對著于承說道“欽差大人好,欽差大人請上座?!?
很明顯,吳青三是早有安排,他對于這一套還是有研究的。
李頜哼了口冷氣道“也不知道這些銀子是哪里搶來的,弄這么大個酒樓,不知道多少無辜的百姓遭了殃。”
二樓的雅間可以直接看到樓下,樓下正中是一個偌大的舞池,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人出來,但等會兒就會有吳青三特意為眾人準備的一個大驚喜。
入了座,上菜的女使們便緩緩地走了進來,她們個個都披著輕紗紫衣,看上去也都是妙齡的女子,但不知道是為何緣故卻被吳青三放在了酒樓內(nèi)做上菜的女使喚。
平日里愛吃的李頜這個時候也不動筷子了,吳青三是不知道為何,他只道是要等于承先等筷子。
忽地吳青三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笑道“欽差大人,草民替大人準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