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位仙風道溢的道長,對方才將門打開。
一位約莫十五六歲的姑娘從屋里走出來,警惕性的望著容九禪,容九禪心想,貿然開口,必定會唐突,若是讓人家姑娘開口,也不符合情理。
于是先開口問話,“遠道而來,路過此地時不知去路,前來叨擾,多有打擾!”
那姑娘呆呆的看著容九禪,好像并未聽清他說的話,容九禪又道“請問姑娘,哪條路可以直通往云和鎮?”
那姑娘這次聽明白了,立即回過神來,羞澀不已,溫聲道“三岔路口,徑直向前走,翻過那座荒山,走過那條拱橋,再向西行走幾里就到了。”
容九禪聽得仔細,記得認真。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好看到很迷人嗎?
看來他還真不知道,蒼天啊!
那姑娘看癡了,光天化日之下,魂就這么被勾走了。
眼前之人,一襲白衣及地,黑發束起,青絲發帶在風里飄拂,衣袂翩躚,襯著那身影飄逸挺拔。面目清秀,眉眼如畫,薄唇微揚,乍看上去溫柔又高雅;細看一眼,眼眸溫潤清澈,似溫水璞玉,桃花眼,薄嘴唇,高鼻梁,勾勒如畫,一眼就已淪陷。
如此好看的人,不多看幾眼怎么行。
在好看的人面前,還能保持矜持的人,實在是狠人,對自己太過殘忍。
這位姑娘早已癡呆了,喃喃自語,“怎么有這么好看的人?”
如此畫面,容九禪竟然無動于衷,他朝姑娘身后望一眼,沒有人出來,他想大概只有姑娘一人在家,看來不便打擾,便躬身告辭。
看到人走了,姑娘才反應過來,于是開口“等等”,容九禪不明所以,轉身,茫然地看著那位姑娘,問道“姑娘,還有何事?”
那姑娘不好意思了,“喝口水再走吧!”
太陽很大,容九禪早已焦渴,被人喊住,主動留他喝水,豈有不喝之理。
容九禪如實說“在下行路確實有些焦渴,見姑娘一人在家,似乎不便進屋,所以沒開口,既然姑娘不介意,那就有勞姑娘了!”
容九禪被引進院子里,那姑娘快速回屋里取水。
屋里傳來另一個聲音,“子娟,外頭是誰呀?”
那個叫子娟的姑娘說“一位過路的道長,討口水喝!”
“多個心眼啊,不能隨便什么人都開門的”,那聲音很虛弱無力,像是受了重傷或者生了什么重病。
子娟說,“那是個好人,不像那些兇神惡煞的,阿娘放心吧,我能區分開的!”
這話說的也不心虛,還不是因為我們容九禪生了一副好皮囊,好看的很,想多看幾眼。
子娟姑娘端著碗水出來了,容九禪雙手接過碗,輕聲道“多謝”。
溫暖如春風,開口即為醉!
揚袖遮面,輕呷,這動作,優雅的使人心醉。一舉一動皆入畫,沉魚落雁同羞花。
完畢,將碗盞送回姑娘手中,再道一聲“多謝”。
春風拂面露華濃,翩躚溫潤公子容!
子娟姑娘接過碗盞,并沒有要轉身進屋的意思,容九禪稍作遲疑,還是開口,“請問姑娘,里面那位是?病了嗎?”
子娟瞬間面露憂傷,“是我娘,她病了很久了,一直不好。”
容九禪問“請大夫來瞧么?”
子娟嘆息,“起初請過的,可是怎么也治不好,后來,家里的積蓄用完了,沒錢請大夫,娘說不治了”
聞言,心生憐憫,容九禪問,“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子娟猶豫了很久,最后點頭,側身帶路,容九禪跟著子娟進去了。
里面躺著一位年過五旬的婦人,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呼吸無力,身體發熱,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疑難雜癥,多半是沾染了不干凈的東西,普通的大夫當然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