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還沉默的周易突然笑了起來,喃喃的說
“她生不出孩子,我只能殺了她,可是我的鋪子是他的陪嫁,但是要不是我,這個鋪子早就沒了,是我經營的好才有這樣好的生意。她必須死,而且要死的干凈,我半年前就想勒死她了,可是我總是忍不住打她,她身上不能有傷,本來打算等她傷好了再下手,可是我那天沒忍住,就失手把她殺了。”
“她娘家就不會怪你嗎?”
周易突然目光變得陰冷:“我那個岳母最是心軟無能。一向不會懷疑我的話。那日我發現她背著我見了別的人,就失手殺了她。”
“你的計劃很完美,可惜了。”帶著面紗的綠衣女子坐在桌子上歪著頭笑了一下,轉身旁邊的對案供說:“口供寫好了嗎,讓他按手印吧。”
“直接按手印?”案供帶著詢問的眼神問坐在旁邊的劉勇。
劉勇是最有話語權的,葉春花也是他請來的,雖然他還是覺得周易是兇手,但自從抓來這個劉洪他就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他還是選擇信葉春花的。于是就對案供說:“讓他按手印吧。”
劉捕頭話音剛落,其他幾個人不樂意了。大頭最是激動,他早就對這個女人不滿了,因為她,他們被總捕頭批評了多少次。
猛地站起來對著春花的背影說:“證據確鑿就是這個姓周的殺了人,呈尸體的壇子正好是他家丟了四個,這莫大的壇子咋可能說丟就丟,而且壇子里還有他們家的醋味兒。
他家也有過世的娘子不出月,這個陣法剛好是讓不足月的娘子起死回生的。很明顯就是兩個人共犯。春花姑娘這樣做也太草率了,指不定是收了人家錢。”
春花愛賺些外快是眾人皆知的,以前也不是沒有坑兇手錢的先例,但是春花確實從未姑息過任何一個犯人,只是順手賺點兒。大頭這樣一說,整個審訊室都安靜了下來。
審訊室外的知府大人急得一頭的冷汗,一直給總捕頭大人使眼色。連燕昭帶的侍衛也忍不住給他家大人吐槽說:“小地方審訊就是彪悍。”
只有總捕頭眼中露出一抹欣賞的眼光,至于哪個燕昭,從頭到尾面無表情,一如既往的低氣壓。
“四具尸體的頭找到了嗎,鐵匠,跑堂的,都是有力氣的人怎么被綁架的呢,分尸現場在哪兒,這么大的壇子,怎么運輸又埋起來呢。為何劉洪半夜又會私會失蹤人的家眷?”
春花邊說這些話,邊看著劉洪,劉洪始終閉著眼。
春花換了下腿,撩了下裙擺繼續漫不經心的說:“其實你們劉大哥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知人善用,這就是他是捕頭而你只是個捕快的原因。我確實喜歡錢,但是我何時股息過一個兇手。”
“去讓他按手印,出了事兒我負責。”沉默的劉捕頭說了話。
得了令的案供拿著剛記下的口供讓坐著的周易畫押。
周易頹廢的問道:“我想知道我的計劃哪里出錯了。”
“你的計劃很完美,讓我們根本不可能注意到你,自然是有人發現了你的秘密,然后逼你自己承認。這個人就是你娘子私會的人。”
周易看了一眼劉洪,突然咯咯笑了起來感覺要瘋一樣。
“我猜對了嗎,劉大哥。”春花突然語氣嚴肅的看著劉洪說。
劉洪輕輕的笑出聲來。也是從春花進門都現在第一次睜眼看了她。“我想可以把周易關起來我和姑娘聊聊這個失蹤案了。”劉洪笑著盯著春花說。
春花直視著他說:“我也覺得。”
周易被帶了下去,直到走到審訊室門口還一直掙扎著往劉洪的方向吐口水。出了審訊室。看見一群人盯著自己才老實。
看周易被帶了下去,春花重新坐到了桌子上,疊著腿,雙手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