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陪著春花逛街了。春花其實見到好看的首飾衣服就想買,但是從青州過來時全部的家當(dāng)加上師父留的也不過十兩銀子,還給了小松一半備用,如今日子還長,剩下的錢要省著話,總不好什么都靠招月。
“老板,這個小鈴鐺多少錢?!贝夯鴶傋由系囊粋€小鈴鐺問。
“二十文,姑娘,這可是上好的黃銅,是咱們荊州最厲害的手藝人做的,劃算的很。”老板一臉諂媚的說。
“哎哎,你這老頭,莫要誆騙我姐姐是個外地人,這分明就是普通的鈴鐺,在東市做多五文錢,加上你這擺攤錢最多十文?!笔^一臉傲嬌的對賣鈴鐺的大叔說。
“你這個小伙子,算了算了,我看你也算和我眼緣,賣給你了?!贝笫逡荒樃钊獾谋砬榘牙测忚K包了起來。
春花拿著鈴鐺沒走多遠,石頭悄悄的湊到春花耳邊說:“姐姐我們說十個數(shù),一起回頭看剛剛那個老板?!?
春花不知道石頭讓看什么但是還是很配合的輕聲說
“一”
“二”
“三”
兩個人一起回頭看老板,就看見老板正笑的臉上的褶子都出來了,在數(shù)錢。
春花說不出哪里被戳中了笑點兒,和石頭笑的直不起腰。
石頭看著笑的岔氣的春花說:“這荊州的商販,整天臉就給變戲法一樣。好笑吧?!?
春花和石頭逛到一個書店的時候,春花想著進去買幾本書,石頭每次看春花在看書總是一臉羨慕,先買上以后每天交給他一點。
雖然他嘴上說自己肯定學(xué)不會,但是春花覺得石頭其實很想學(xué)。
從書店出來,石頭一直猶猶豫豫的想說什么,春花看他一臉的糾結(jié),開玩笑一樣的說:“怎么啦,這幅表情,好像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姐姐,其實我想給你說個事情,但是大哥說以后讓我給你混,不能提關(guān)于他的任何事?!笔^撓著頭一臉糾結(jié)的說。
春花其實有些害怕石頭給自己說什么自己幫不上忙的事情,聽了徒增傷心,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你現(xiàn)在既然給我混,自然是事事要聽我的,說吧,什么事情?!?
石頭怡咬牙說:“是大哥的生日,我還把你的去首飾店的事情告訴了大哥,我覺得大哥挺喜歡姐姐的,但是大哥說不能耽誤姐姐,但是我還是想....就想.....”
春花聽了松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好啦。我們快回去吧,不然我怕靈越會把小黑當(dāng)下酒菜?!?
房間里燕昭和海諾正在對峙,十三在外面守著一臉的警惕。
燕昭對著海諾很不耐煩的表情浮現(xiàn)在臉上說:“我得到消息說,黑市有地下通道,你混跡與黑市這么多年,為什么沒有給我說?!?
“有些東西是碰不得的,否則后果不是韓公子目前能承受的。大人此行只有不足三十人,可事韓公子目光所及沒有一個無辜的,查出來又能如何。興許命都留在這兒?;厝拈L計議是最好的辦法?!焙VZ一臉很嚴肅的對著燕昭輕聲說。
“是不能碰,還是你心里掛念著其他人,我心里清楚,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坦誠,否則你的兄弟,還有那個小丫頭,你自己明白?!?
海諾出了燕昭的房間要出門正好碰見了回來的石頭,石頭一進門就一臉興奮的告訴海諾說:“大哥,你生辰那天春花姐姐說可以給你訂個桌子,大家一起吃個飯。“
海諾帶著生氣的表情說:“什么生日不生日的,一個女人家家的給她點兒好臉色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滾,別煩我。”
春花站在遠處聽到海諾說這些話的時候,并沒有很傷心,不過是演戲給燕昭看罷了,但是海諾低估了燕昭,就像當(dāng)時的春花和招月一樣。
招月,自